同时吩咐王府中的护卫,布置下了陷阱以及暗哨,方便晚上捉拿刺客。
入夜,姜池鱼假意去睡觉,熄了房中的灯之后,换上了丫鬟的衣服,趁着夜色,到了徐故渊房中。
徐故渊的房中也熄了灯,黑暗中,徐故渊躺在床上问坐在桌边喝茶的姜池鱼:“从未见过像姑娘这般敢杀人的女子,今日还真是长见识了。”
“天下之大,殿下没见过的事多了。”姜池鱼抿了一口茶,听到屋外“悉悉索索”的响动,姜池鱼放下了茶杯。
徐故渊也听到了门外的细小的响动声,苦笑道:“今日真是多谢姜姑娘了,要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成冤死鬼了。”
“你不知道谁要杀你?”听着徐故渊语气真诚的感谢,姜池鱼的态度也放缓了一些。
“我要是知道,何苦受这种罪?”徐故渊反问道。姜池鱼没有看到黑暗中徐故渊阴狠的眼神,他显然是知道刺杀他的幕后黑手是谁,但是现下不方便明说。
门外的侍卫已经同刺客打斗起来,听着刀剑相撞、乒乓作响的声音,姜池鱼又端起了茶杯。
“怕吗?”徐故渊问道。
“不怕。”
姜池鱼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手已经有些微微发抖,听着屋外响动声渐弱,姜池鱼再次放下茶杯,嘴里说着:“我出去看看。”
徐故渊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姜池鱼已经拉开了门。
还未看清眼前的情形,一柄钢刀已经架在了姜池鱼的脖子上。
“郡主放心,我们不会伤害郡主的。”挟持着姜池鱼的黑衣人喘着粗气说,看来也是经过了一番打斗,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黑衣人一路挟持着姜池鱼向府外走去,这期间,姜池鱼才看见院内的惨状。
虽说提前做好了安排,但毕竟是仓促之举,比不上对方人数众多且是有备而来。
北疆王府的护卫虽说是精锐,但是长居京城这等安逸之地,早没有了战场军人的杀伐果断,终究不敌那些风里来雨里去、见惯了生死的杀手。
姜池鱼就这么一路随着黑衣人走到了北疆王府门口,身后还有两人架着重伤行动不便的徐故渊。
“你们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徐故渊讥笑道。
“莫要废话,早晚你都是个死。”黑衣人并不想与徐故渊多说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府大门,姜池鱼心中焦急,再不想出脱身的办法,出了这王府的大门,之后更是举步维艰。
北疆王府靠近皇城,不如自己先脱身,再跑去皇城护卫军那里求救。姜池鱼思索着:只能赌一把,自己逃脱之后黑衣人不会即刻杀掉徐故渊了。
快速在脑中过了几遍路线,确保能最快赶到皇城护卫军那里之后,姜池鱼便默默等待着机会,终于走到大门,大门一开,姜池鱼却首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