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广灵县,是因为咱们要去广灵寺烧香,只有这样,灵丘通往新平堡这一路才会安稳。”穿了一身绸缎的胖中年人慢悠悠的说道。
一旁穿着布衣的人脸上带有疑惑,“我还是不明白,去寺庙烧香拜佛和灵丘到新平堡有什么关系,就算东主你要拜佛烧香也不必跑出这么远,咱们张家口就有寺庙。”
穿了一身绸缎的胖中年人笑了一下,说道:“当灵丘的铁送到了新平堡后,你就会明白了。”
然后留下一脸茫然的对方,不再言语,靠在车厢后面的挡板上。
这时候,马车从广记粮铺门前经过。
马车上不停在打量外面的那位穿有一身布衣的人忽然说道:“东主你看,那家广记粮铺好像刚开张?”
“停车。”
一身绸缎的胖中年人似乎经常发号施令,一切极为自然,而赶车的车夫很快停下了马车。
丝绸挡住的车窗被掀开,里面的人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不远处确实是一家刚开业的粮铺。
“东主,您不是说广灵县不能开设外面人的粮行吗?可您看这一家,不就是刚开的粮铺。”穿有一身布衣的人对于旁边东主曾经的话十分不解,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
车窗的帘子很快被放下来,一身丝绸的胖中年人对车外赶车的车夫说道:“老张,走吧!”
“驾!”
车外响起一声鞭子抽打在空气发出的响声,马拉动马车缓缓前行。
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模样,身穿丝绸的中年人笑了一下,说道:“这家粮铺开不长,走吧,去广灵寺,先把佛给拜了。”
马车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广记粮铺里面的人对马车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站直了,两腿绷直夹紧,双手五指并拢,挺胸抬头,目视前往,对,就是这样,别动,站稳了。”
“挺胸抬头,下巴放平,你又不是罗锅老弯着腰干什么,站直。”
“还有你也是把胸挺起来,后背缕直,缕直了你听不懂吗?罗锅呀!那算了,别在这里练了,去后面给大家做饭吧!”
刘天宇一天下来嗓子都快喊哑了,这些土匪一个个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学一个站军姿,那叫一个费劲。
还好他一有空就给杨大柱几个人开小灶,几天下来,他们几个勉强可以踏正步了,好歹算是分出来左右,不再是迈左腿摆左臂,迈右腿摆右臂。
有了这几个人帮衬,用了十来天,几十名土匪好赖算是可整齐的踏正步,不再是七扭八歪的模样。
天黑后,有文化课,刘天宇亲自教杨大柱周大牛他们几个队正和副队正识字,再由这些人教各自小队里的土匪认字。
幸亏这些天饭食每天管饱,一天三顿,其中一顿肯定有肉和油水,这才没使这些土匪异动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