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盛有气无力的跟在陈以桐后面回了山洞。

山洞里，陈以桐拿出一盏无线透明玻璃罩电灯，安装上电池，打开放到身边。

程盛看了一眼电灯，灰心丧气的坐在陈以桐对面，没精打采的问。“老陈，啥事？”

陈以桐翻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菱形金色令牌，看了令牌属性数据一眼。

【名称：神令；耐久：1000万度；作用：封神；特效：无。】

把令牌递给程盛。

程盛接过令牌，微奇道：“这是什么？”

陈以桐盘语气平淡的反问。“你们当初不是天天问我向杨师买了什么？”

程盛点头。“呃，我们是挺好奇的。”

“封神榜知道吧。”

“中国人都知道。”

“我买的就是一个类似封神榜的工具，不过我请杨师在工具里加入了很多现代概念的东西，比如各层级储物空间、基地空间、信息传输空间、造物模具空间等等，我给这件工具取名为灵霄簿。”

程盛表情愣愣的。“……封神榜？灵霄簿？老陈，你这是想当玉皇大帝啊？”

陈以桐一滞，运了运气，保持语气平静。“灵霄簿主功能是把鬼魂转化为神灵。”

“怎么转化？需要你喊我一声‘道友请留步’，然后我应一声吗？”随着和陈以桐的交谈，程盛的心境慢慢从绝望中脱离，渐渐恢复了平常的心性和逗比理智。

陈以桐面无表情。“不用互喊，你使用你手里的令牌就能完成转化。”

“哦。”程盛低头看令牌。“这个令牌是？”

“封神令，也叫神令。”陈以桐解释道：“仅限于鬼魂使用，鬼魂融合封神令后就会被转化为神灵，真灵会被剥离一缕储存到灵霄簿中，我死亡或者灵霄簿从我身上剥离，灵霄簿都会彻底自毁，相应的灵霄簿里储存的真灵对应的神灵也会全部死亡。”

程盛怔了怔。“这规定不是霸权吗？”

陈以桐微笑。“这规定会让我的安全指数提升到非常高的程度。”

“只有你安全了好么。”程盛无语。“本来你作为灵霄簿之主就可以随意抹杀里面的真灵，现在你死了还让融合了神令的大家都给你陪葬……陈总，该说你不愧是陈总吗？果然霸道。”

“谁说我能随意抹杀灵霄簿里的真灵了？”

“抹杀神灵的真灵不是封神榜的基础功能之一吗？”程盛道：“难道你会放弃这一点？”

“我还真放弃这点权利，我让杨师给我设定的是‘只有对方犯下了必死的罪责我才能抹杀对方的真灵’，一般情况下我只能闲置对方，如果对方没犯错，我连用灵霄簿惩罚对方都做不到。”

“这倒是有点人性，不过你所谓的‘罪责’是按什么规定算的？现代法律？还是当地的风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