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刚说自己是护理专业的,金望就警惕的站了出来阻止温南枳靠近。
“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
“南枳,你过来帮我压着宫沉,注意别伤到他。”顾言翊担心的看了一眼双目紧闭的宫沉。
温南枳在原地愣了一下,立即戴上手套走到宫沉身边,压住了宫沉的双臂。
坚硬的肌肉,让她有种握着两块石头的感觉,俯身的时候,又凑近了宫沉的脸颊,能够清楚的看清楚他脸上每一寸肌肤。
老天对宫沉应该是用了心了,不论近看还是远看,宫沉都是吸引人的完美艺术品,除了脾气可怕之外,真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顾言翊缝针的时候,宫沉皱起眉头,挣扎了一下。
温南枳不由得更加用力的压住宫沉,身体也更加凑近宫沉,两人的脸颊只是隔了几厘米,宫沉火热的气息急促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肌肤的温度都跟着上升。
猛然间,宫沉半睁开双眸,氤氲的水汽,让他的黑眸泛着水光,像是一潭幽深的秋水,涟漪阵阵,却始终见不到底。
片刻之后,宫沉便闭上了眼睛,身体也随之一松,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而温南枳还保持着动作不知所措的盯着宫沉,刚才的眼神,竟然让她觉得宫沉那般的吸引人,甚至带着柔光。
“好了,注意伤口。”顾言翊拉下手套,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顾言翊发现温南枳还僵在原地,上前拍了拍她,她受惊的快要跳起来。
“我还能做什么?”温南枳顿了一下。
“南枳,不用担心,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需要愧疚。”顾言翊对着温南枳一笑,像是在安慰她。
温南枳用力点头。
站在一旁的金望一直都在观察温南枳,他将温南枳反复看了三遍,对这张脸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这个名字却让他觉得无比的熟悉。
他是在哪里见到过?
刚才他的脑子里一团乱,现在确定了宫沉没事,他才开始从脑子里搜寻温南枳这个名字。
奈何,金望敲了三下脑袋,都没能把温南枳这三个字和脑中某个记忆联系起来。
忠叔替宫沉细心的擦去了肌肤上染上的血迹,然后替他盖好被子。
“去楼下歇息一下。”忠叔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言翊走出房间去了别的客房换身衣服。
金望跟着温南枳,温南枳僵着双臂,依旧无法直视手上的血迹。
“你真的不知道你爸爸在外面做的事情?”金望忍不住的询问了一句。
温南枳停步,转身看着金望,“不知道,他们……不管我。”
想了想,温南枳才用了这三个字形容自己在温家的地位。
金望撇了撇嘴,“好吧,但是宮先生受伤的事情,你不许给温家通风报信。”
看着金望对宫沉的忠心耿耿,温南枳有些诧异,但是她还是不理解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金望对温南枳的敌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