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是这个反应。

秋野就好像是一拳头砸在了贺朝言这坨棉花上，无处着力。

贺朝言看了看秋野的侧颜，又转回脸看着眼前的景象，淡声道，“眼前是一片树林，看似无路，其实”

他故意卖关子的再次看向秋野，秋野瞅了他一眼，偏移开自己的视线。

“其实就是无路。”他朝她耸肩，笑了一下。

秋野，“”气笑。

“有一个成语叫穷途末路，说的是走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山穷水尽。可还有一个词叫回头看。”

“一路走到底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可有的时候，回头看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贺朝言双手搭上秋野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转移了一个方向。

两个人一起面对着来时的路。

郊外的马路上，车辆寥寥无几，一如他们来时的宁静。漫漫长路，远到她一眼看不到尽头。

贺朝言抿了抿唇角，唇边漾出一抹浅笑，“老大，看到路了吗？”

秋野瞧着这条长长的路，勉强的哼了一声，“好汉不走回头路。”

“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所以这条路也不是我们来时的路。”

贺朝言瞧着她蹙起的眉头，扬了扬唇，“这话是赫拉克利特说的。当然了，后半句是我说的。”

贺朝言看到秋野脸上流露出的半分疑惑，接着解释，“他是古希腊著名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奠基人。”

秋野，“”

“老大，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这个人？”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