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深知白十九前世的为人，知道他不愿意说的，是没有人能逼他说出来的。

就像神族的那些混蛋让他说出她在哪儿，他都没有说。

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也依旧如此。

“好吧。”

白十九没醒，所有人都滞留在原地等待他醒来。

大概半个时辰后，白十九渐渐转醒。

“他醒了。”

秦言回头看向林凤。

闻言，林凤走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

林凤来到白十九身旁，眼里尽是柔情。

“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你有他，还有...”

白十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眼里充满了悲伤。

“不好的回忆就不要想了，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

林凤微微摇头，只要他还是好好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哪怕他不记得她了，至少他还存在这个世界里，就足够了。

“姐姐...”

白十九看着林凤，良久喊出了句姐姐。

“姐姐在呢，小十九。”

林凤看着白十九，眼里的泪水再次决堤。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这一声姐姐了。

“姐姐没有做到承诺你的，保护好你。

是姐姐连累了你。”

看着白十九略微苍白的脸，林凤就止不住的自责。

“姐姐，这不是你的错，十九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哪怕是生命。

如若再来一次，十九还是会选择为了姐姐奋不顾身。”

白十九摇了摇头，否认林凤的话。

“你们怎么回事？”

秦言听的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的话，你们只会死得更快。”

林凤神色淡然的看了秦言一眼。

“喂，你干嘛这样，好心没好报啊。”

沐沐看不下去，一脸不悦的看着林凤。

“与你无关的事就闭好你的嘴巴。”

林凤眼神冷漠的看向沐沐。

只是这一眼，沐沐感觉头皮发麻，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凤儿...”

秦言无奈的拉住林凤。

“让她管好自己，别总让我抓到她的毛病。”

林凤看了眼秦言抓着她的手，语气有所缓和。

“我知道了。”

秦言识趣的放开手。

“姐姐，你变了。”

白十九看着冷漠无情的林凤心情极其复杂。

“姐姐还是你的姐姐，没有变，只是有些人该偿还的还是得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