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苏寒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践踏了,对方竟还只是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墨苏寒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跟胆量,一把拽过她那摆弄着步摇的手,怎料用力过大,紧插在发包右侧的金色亮花步摇被甩落,沿边碰撞一番后掉进了浓密的草丛中。虽说比那珍贵的步摇首饰盒里多了去了,但女子的饰件在她看来犹如贞洁一般,一丝都不容他人触碰,况且这人还是——弱鸡。
“大胆刁民!”夏至安怒气冲冲,怎料这人的力气比自身形象更为显眼,卯足了力气也未能挣脱,原本纤细白嫩的手此刻被人悬挂在了半空,搭落在手腕出的薄纱早已滑落至肩上,手臂外围,成水滴形状的胎记暴露在了月光之下。“还不松手”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墨苏寒不轻不慢,就好像是在惩奸除恶一样,“我只是在告诉你,离了国师,你什么都不是而已,望英明神武的安宁公主好自为之”
“墨!苏!寒!”
夏至安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稀奇啊,公主竟然记住了在下的名字”
墨苏寒抓着的手紧了紧力道,‘撕’夏至安只感觉骨头间有轻微的撕裂,这喊叫不出的疼痛咬牙紧憋着,喉咙口流荡着咸咸的血腥感。
“墨苏寒,你给我等着,你卑鄙,下流,无耻,你等着啊,国师哥哥会有千百种的方式让你痛不欲生的”
没有丝毫杀伤力的恐吓,听在耳边也抵不过一句简单的玩笑话,墨苏寒觉得对她的教训够了,便松了手。
手腕间的痛楚没有得到一丝的解放,这人的手就跟诅咒一般,时刻能流淌在人的肌肤之上,夏至安现在觉得对他的评价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