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苏眠眯了眯眼。
没把张易弄成重残,她已经气不顺。
白澈还敢来刁难她!
苏眠一下子怒火直冒。
朝着白澈,十分的不客气,“什么狗屁陈律,管得着我?”她想做什么就做,一切顺心而为,谁能拦她,谁敢拦她?
白澈看了一下苏眠,“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词,无知者无畏。”
可恶的无畏。
源于无知。
关于异国人在陈国的地盘上,应该如何遵纪守法,陈律写的清清楚楚。
违法了为什么不用接受惩罚?
苏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拐着弯的骂我无知。我就站在这里,你们尽管动我一下试试。”言语间充斥着挑衅。
说完,又嘲笑了一下白澈,“你装腔作势要缉拿我,还不是为了金银花。我伤了她爹,你就要来报复我。你可真是痴情种,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假公济私。”
白澈看着苏眠。
都说她是江湖第一的美人。
和金银花齐名。
可是。
为什么他觉得金银花好看的名副其实,眼前这个倒像是官窑里烧制失败的瓷器。远远的看着像那么回事,离的近了就觉得,不堪入目。
要不是非来不可。
他真想蒙上眼。
白澈:“不要觉得没人敢动你,我真的敢。”
这样自以为是的苏眠,他真的没办法生出一丝丝的仁慈。
夏国的王妃,到了他的地盘。
就是庶民。
以为他会怕?
如果被伤的是旁人,他也会秉公处理,绝不会不管不顾,听之任之。
苏眠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扫了一眼白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别以为装出一副坦荡无私的样子,我就会信了你的鬼话。有本事你就上,没本事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