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持续着沉默,她要的东西,尊贵如夏景明真的给不了啊。
她要身体自由。
不被控制。
见苏眠没说话,夏景明也懒得说了,他已经发现了,找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根本问不出什么,说半天都是对牛弹琴。明天一大早,他就去找法师。
把这个鬼东西驱除。
找回眠儿。
夏景明扯着她的肩,拉到房内,拿起被子往地上一丢,“睡觉!”他只愿和眠儿同床共枕,像这种闲杂人等,只配睡地板上。
苏眠犹豫了一下。
她也没想咋,就觉得地上太凉了。
她还需要个褥子。
已经入秋了。
她的迟疑被当成了别有所图,夏景明冰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喊着三分讥诮,“怎么?还想爬上我的床?一个又疯又傻,不知道从什么犄角旮旯跳出来的东西,也想攀附我?”
呵,做梦!
苏眠恍惚了一下。
攀附?
她被当成啥了?一只飞上枝头想当凤凰的山鸡?被误会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拔高了音量,强调,“我不喜欢你。”就算是你是夏国的皇子,就算你看起来很厉害什么都会,我也不喜欢你。
观里的小道士都比你顺眼。
她把被子折了一下。
一半在身下。
一半盖着。
闭上眼。
翌日。
夏景明没睁开眼,就被吵醒了。仍穿着嫁衣的女人站在床侧,“我为什么会睡在地上!大冰块,你是疯了么,新婚之夜让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地上。”
大冰块—
这是眠儿送他的称呼。
他欣喜的起身,“是你么?眠儿?”
是么?
他小心翼翼的确认着。
满怀憧憬的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