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当日给了公主腰牌啊。”
“那腰牌又不能将他召唤过来。”
“说不定能呢?”
袁华瞟了一眼六月黑白分明的眼睛,你就跟我扯吧。
但还是从怀里将腰牌掏了出来,“然后呢?”
“或许大喊两声恩公现身?”
袁华满头黑线,这么丢人的事,我才不做呢,“你来。”
六月不知道袁华嫌这事丢人,真的接了腰牌举过头顶,“恩公现身”、“恩公现身”地叫了两声。
袁华以手挡住脸颊,天啊,本来以为六月还挺聪明的,读书过目不忘,谁知道她也是个傻孩子啊。
这腰牌连个传音功能都没有,你这么喊,那无耻之徒能听见就奇怪了。
“公主,似乎这法子不行。”
要行就奇怪了!
“六月,你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不如,咱们大声呼救如何?”
“平白无故地呼救?”
“不是平白无故啊,公主确实有事想找恩公商议啊。”
这倒是实话。
“你先喊两声我听听?”
“恩公救命啊,出人命了,恩公救命啊。”
六月这是个戏精吧?袁华话音刚落,她立刻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光听声音还以为她遭遇什么不测了呢?
袁华东张西望起来,可别来个什么好事之徒掐头去尾地,将自己当成恶人给揍了啊。
喊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应答。
六月技穷了,“公主,只怕恩公今日不在京城也未可知呢?”
袁华没想过这个可能,在她心目中,黑衣人就是长在墙头上的人,他不在京城墙头还能去哪儿?
“要不,公主你叫一声?”
“叫他什么?”
“救命恩人?”
袁华想了想,说起来黑衣人确实比苏清墨更像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么叫一声确实也不过分。
只是
六月捅咕了一下袁华,“公主,若是寻不到恩公,咱们今日算白出来了,下次再出来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啊。”
袁华立刻尖了嗓子嚎道,“恩人,救命恩人!”
还是没人理啊。
六月看了看袁华,“公主,许是要叫得声情并茂些?”
去你个声情并茂,难道我在演戏吗?
骂归骂,袁华还是带了感情,“恩公啊”
“嗳!小娘子可是想好了要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