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龙扶手向周围的民众作揖,吓的白落只沾袖擦汗。进了衙内,奉上热茶,白落就被凉到了一边。
白落不解,偷空偷偷出去,叫了院内的老管家来问道:“寿儿呢?”
“公子还在新姨娘的房内睡觉呢”
“去把他叫起来候着,这两位大老爷突然来访估计没什么好事。还有让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把他那几个小妾什么的都看好了,别给我出来瞎参活坏事。”
“白落,白大人,来一下。”屋内郭得吆喝了两声,似是很着急。郭得慌忙提着衣服进了屋。
“白大人呐”郭得压了一口茶语重心长的喊了一声。
“不敢当不敢当。”一声白大人惊的白落的官帽都斜了半寸,慌忙扶正,将茶水填满,用袖口掠过桌面的水珠。
“白大人,这可是官服,天赐之服,大人就不把这点恩赐放在眼里吗?”郭得冷哼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
白落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般,连忙求饶。
忽然听的门外大鼓“咚咚”直响,老管家站在屋外,毕恭毕敬的问道“老爷,有状子了”
“糊涂东西,两位老爷在这呢,管他什么人都先等着。”白落歪头冲着门外老态龙钟的管家呵斥道。
“大胆,民情大于天,则可不管,还不快去升堂。”没等白落话音落,郭得已经骂了过去。
白落心中只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明知付国龙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还说出这么没心肝的话。
张皇失措间撞了门,才去升堂。
敲鼓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晚与她老娘。
升堂进去,小晚与老娘连拜三下,抬头看去,小晚愕然,怎么的是付国龙。
小晚进府时间短,平时只呆在不见南山,与付国龙只几面之缘,只听的别人说这位老爷行事大义凛然,持正不阿。众人敬重之余还带惧怕。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一声醒木响,将小晚惊醒。白落却没有底气,左右两位大官夹持,一有差错,官途就不保。
“民女曾小晚,状告灵渠县县令之子白寿,强抢我阿妹入府做妾。”
“你...你胡说,可有证据。”张皇失措间又是一声醒目。
“白大人,我随不曾审过案,但也知道,该把白寿带上吧。”一旁的付国龙插嘴道。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小晚,小巧玲珑的那张脸许是因为紧张,憋的通红,甚是可爱。付国龙眼神一亮,续而偷偷藏起了心中的兴奋,暗骂自己何时也有这种腌臜想法,这就是白白毁人姑娘。
“是是是”白落擦汉,连连答道“快带公子...不带被告白寿上堂。”
一阵辱骂声自后堂传来,白寿顶着一顶黑色乌帽,敞着怀,塔拉着一双小鞋上了堂。身后跟着两个耷拉脑袋的衙役。
“一群没用的废物,我爹花钱养你们,难道就是让你们窝里反来押解我吗”嘴中之言未说完,见今日高堂所坐并非一人,才抖了抖衣服止住了声。
“大堂之上衣冠不整口出污秽,该打。”付国龙望着如此猖狂之徒,心中更是气愤。张口为瑟瑟发抖的白落指了明道。
白寿知堂上之人并非省油灯,却还想狡辩“爹...”
“试图攀附权贵,该打。还不动手”付国龙一声怒斥,几个衙役慌忙动手。
“都不许给我动手。”白寿慌张躲闪,一脚踹上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