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觉得比冬还要冷呢?”时凡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呼呼的响声?”
时妙婷听到嘈杂的响声,“什么声音?”
时凡又忍不住要打个喷嚏,身体上旧伤未愈,现在又要命的受凉,这时候要不心感冒发烧,他这条命怕迟早玩完。
忽然肩膀微微一沉。时妙婷从旁边扯下了窗帘布披在时凡的身上:“哥哥,还冷吗?”
时凡:“……”
“还要窗帘布吗?”
这个窗帘布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上面落的灰尘,呛得时凡直打喷嚏,这一下嗓子快报废,连忙甩掉窗帘布:“你应该找一件衣服给我,哪有给我窗帘布的?”
时妙婷道:“要不我身上的外套给你?”
“算了,太了。”时凡比时妙婷高快一个头了,他们身形完全不是一个尺寸,余光瞥到衣架上还挂着医生的工作服。
时凡只好先暂借来穿,穿上白大褂,其实并没有感觉好多少:“走吧,我们现在在二楼,走入到前面就可以看到拐角,能到达老妈的病房。”
“嗯。”事不宜迟,先救老妈比较重要。
等他们刚踏出一步,地动房摇动了起来,时妙婷面色一变,连忙去抓时凡的胳膊,火速逃开。
然而上面的墙体好像洞察了时妙婷的意图,径自砸向了时妙婷,速度极快,快过要去拉时凡的手。
眼看那一幢奇怪的墙体要将时妙婷给砸成一滩烂泥,时凡迅速推开了时妙婷。
“啪”的一下,墙体将时妙婷与时凡隔绝开了。
时凡也随着这一次地动房塌,跌到了一楼,屁股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浑身尘土飞扬,呛得他鼻子难受,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心肝脾肺肾给咳出来。
“妙婷?妙婷?”时凡回过神来,朝着墙壁喊着。
“兄妹情深啊,太让人感动了。”上空传来了熟悉的戏谑声。
时凡猛然一惊,抬头望着站在横梁上的某个人,他瞳孔泛着绿光,一头黄发,圆月弯刀散发着悠悠冷光。
“鬼,我们又见面了。”他坐在废墟尖端,居高临下地俯视时凡,就像俯视着一只蝼蚁,手指麻溜地把玩着弯刀:“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见面吧?”
时凡倒吸一口尘土气,身体做出了本能反应,向后挪动了两步:“你又出现的目的是什么?”
“上次有急事,稍微饶过你,今你们可得让本大爷尽兴。”猫十二望着时凡的脖子,还在想要怎么切除他的脑袋,首级才能摘除完美,具有可欣赏的艺术感,这样那位大人也会对他刮目相看。
猫十二笑:“有什么遗言吗?当然遗言是给我听的,不负责带货。”
时凡下意识地咽口水,额头上冒着冷汗:“我就问一件事,好好回答我,我也死得心甘情愿。”
猫十二道:“你也有好奇的事?。”
“我老爸死了吗?”时凡最那个梦境始终耿耿于怀,之前不敢确定,一切都是从做梦开始变化,平凡的生活被打破。
如果那不仅仅是个梦境,很可能是一个预示呢?
猫十二道:“你老爸是哪一位?我杀人太多了,不可能记得每个死饶名字。”
“不知道?”这是个机会,时凡拖延时间外加上套话:“你刚才还来取我爸留下的东西。”
“王者吩咐取的东西多了去,人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东西,更重要的是王者的命令,我来执校”
“王者是谁?”
“废话,当然是我们老大。”
时凡连忙追问:“鬼爪老大应该很威风,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猫十二脑子有点坑,或许可以收集一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