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慕也只是“嗯”了一声。

“慕慕，你看这栀子花，鲜不鲜？”

夏季慕点头。

凌渡翘挑了几朵好看的，捧在在手里，送给了夏季慕。

夏季慕拿着，也没有什么感情。只是看着那栀子微黄的花瓣，觉得原来这花也不纯洁了啊，跟她一样呢。

凌渡翘友瞧见糖葫芦，他记得上次她一人回家的时候，暗卫说，她吃了很多串糖葫芦。

凌渡翘猜测小姑娘应该喜欢吃，买了几串。

夏季慕接过，尝了一口，不是上次的香甜，是涩，是生生的涩，涩到了她骨子里。她又吃了几口，还是涩的，为什么是涩呢？

凌渡翘看着夏季慕吃糖葫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觉得好心疼。

凌渡翘夺过她手里的糖葫芦，抱住她说：“慕慕，别吃了，别吃了。”

“渡翘，我脏了，就像这微黄的花瓣，不在纯白，就像这糖葫芦，不如以前那么香甜。渡翘，我好累，我想离开这，离开这个地方……好累……好累……”

这是夏季慕发生这种事后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她在捶打着他的后背，她不恨凌渡翘为什么没有早点到，她只恨为什么她这么弱？为什么？

她想坚强，可是她没有力气，没有勇气去坚强……

凌渡翘任由着夏季慕捶打着他，他也哭了，只因他的慕慕说，她累了……

“慕慕，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们就离开这，我们去各地游山玩水，好不好？别离开我，好不好？”

凌渡翘知道，他的慕慕说的地方不是指京城，而是人间。

他的慕慕想轻生！

他只能装作不懂，不然他会失去她的啊！一个丈夫不能失去他的妻子啊！他凌渡翘离了她夏季慕也会没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