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很香甜,酒足饭饱,可是也苦了怜星小美女,钗斜发乱、衣衫不整。但她嘴里说不要这样,但很喜欢跟夫君腻在一起,听他说着甜腻如糖的情话,享受着他的爱怜与肆无忌惮,少女的内心是那么满足与踏实。
以前作为奴婢,每日浑浑噩噩度日,但如今有了心仪的归属,整个心全都扑在了夫君身上。整天都在想着能让夫君吃上可口的饭菜,忙完一天回来好好休息。
为此她苦练厨艺和按摩手法,为了让自己的力道大些,也跟着下人们一起体能训练、练习武艺,让丫鬟作为自己的实验对象进行按摩实战。
吴天把府中账目都交给她,她就每日事无巨细地过问每一笔花销,每一斤米、每一壶酒的费用,每一个铜板的去处。
甚至为了怕下人从中吃回扣,自己偷偷走去东西两市挨家去考察各种商品的价格,每日买来的东西入库前她都要亲自一一上秤。每日做饭用了多少米,多少油,她也做了计划,除非夫君在家吃饭,否则不能随意多用。
各个库房的东西,她也至少两天盘查过目一次,根本不留给下人从中做手脚贪墨的机会。一次一个伙计偷偷拿了库房里两瓶老干妈回家,被怜星给查到了,用家法打了十大板子以示警告!
这些下人都对新的女主人刮目相看,也都纳罕不已。怜星在这府上带了将近两年,也是日日相见的,那么一个柔弱害羞的女孩子,当家以后竟然完全变了一副模样,雷厉风行、铁面无私,
虽然现在她已经衣食无忧,而且恢复了自由身,在府中有了很高的地位。但每日夫君早出晚归忙碌,叫她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就算是锦衣玉食她也觉得苦闷。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吴天不仅把饭菜吃完了,也趁机把怜星也给吃掉了。
屋子里弥漫着异样的气息,怜星脸色酡红、秀发汗津津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闭着眼睛心满意足地躺在吴天怀里,两人温存了良久,才听怜星说道:“这几日米价涨了不少,半月前才三文钱一斤,现在都已经五文钱了。其他的鱼肉、盐等等也都跟着涨价,家里面的开销一下子就变大了不少。下人们也都抱怨物价涨得快,如今的工钱补贴家用越来越难……”
吴天揽着她的肩膀,将滑落下去的衣裙拉上来,摸摸她的脸蛋笑道:“我可是听下人聊起你可是个守财奴,心疼钱了?”
怜星脸蛋一红,羞涩难当地看着吴天,认真地说道:“夫君虽然有钱,可也都是辛苦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些下人自然是希望得到的工钱越多越好,夫君心善可也不能总惯着他们,会把他们娇惯坏的。而且花无百日红,我们得考虑以后生意不顺时的风险,得提前积蓄些财物以备不时之需。”
吴天在她白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欣慰地笑道:“未雨绸缪,爱妻所言甚是啊,真是个贤内助,家里交给你我可就高枕无忧喽。”
说着,吴天就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在怜星眼前晃了晃,笑道:“为夫又为家里进账五万两银子,高兴吗?”
怜星甜甜一笑,“嗯”地点点头:“夫君真厉害,现在家里账面上都有快十万两银子了。奴家打算把东市一家大楼开一家全新的吴记超市,就能卖更多的货赚更多的钱。趁着现在北边旱灾地价便宜,奴家觉得可以到长安周边的县看看,买些庄园田产之类的,招一些佃户去种,等到年成好时肯定能收不少粮食的……”
吴天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我家宝贝儿果然是个持家有方的贤妻啊。来,再亲一下!”
中午吴天抱着怜星在家里午休,聊到最近物价飞涨的事情,又想起长安城中由于官府不作为,一二十万难民可能由于饥饿和寒冷爆发动乱,心里觉得不安。
下午他就去惠丰酒楼找曹老板曹德荣了解最近的物价情况,曹德荣苦笑道:“北方虽然大旱,官仓已经临近枯竭,可那些传承百年的大族豪强手里可是有巨量的粮食、金银的,而且他们把持了各地州府的田产、物料供应,甚至官吏都是他们控制的,可谓树大根深、实力强大的很。大唐坐稳关中也就最近几年,在关中很多大族根本不买朝廷的账,朝廷还得指望他们支持维持朝局稳定,一时间根本不敢动他们、也没实力动他们。才会导致长安如今各种物资紧缺,物价飞涨。”
吴天:“或许,还是他们在背后捣鬼呢。”
曹德荣点点头:“谁说的准呢。落井下石、发国难财的事情那些百年大族可没少干。但愿早些天气转暖,这次灾荒早些过去吧。”
吴天叫上几个国际班的学生,还有几个已经忙完账目盘查的培训班学员,共计十几人一起去长安各处街市作坊店铺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