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嘴角抽搐笑着(脑袋有很多问号,这货哪里冒出来的)不紧不慢扭动着芊芊细腰长腿跨下台下,声音妩媚,用扇子半遮面道“公子真是有趣,人家本想着让媚儿等一会表演那异域风情勾人心魄的舞蹈,公子竟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媚儿现在表演吧。”
台上的兰鱼微微一愣,脑袋里绞尽脑汁想自己会跳什么舞,许久她想到之前在边塞躲同门师兄弟的时候看过一段异域风情的舞蹈,虽然不是很优美,但是绝对很新奇,最重要的是很简单,琴声缓缓响起,随步慢跳,身子柔柳手脚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眼睛黑而有亮,眼如秋水,顾盼生辉,媚意荡漾,小巧挺立的鼻梁,细致的嘴唇上泛着一层诱人的光,白净的脸上稍施粉黛,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
一舞还未毕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的男人发了疯的向兰鱼扑去,萧云墨立刻反应过来,没想到兰鱼已经被人先一步护在身后,兰鱼尖叫一声死死的抓住玄烛的衣服,再一次睁开眼睛只见那人四仰八叉躺在在地上,双眼绯红,兰鱼小声着“他是不是生病了,看起来不太正常。”
玄烛回头看了兰鱼一眼,反手握着兰鱼的手“拉好本王,他现在的目标是你。”
兰鱼眨眨眼睛不动,看着玄烛的背影,脑袋翁嗡嗡的听见他自称本王,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立刻挣脱玄烛的手,跑到萧云墨的身边,抱住他在怀里撒娇,玄烛一愣感觉手里和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自己的手里面流失,脸色一沉对躺在地下的人道“玄白,作恶多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证据确凿奉陛下口谕,即日起流放临南永世不得回丽都,接旨吧六王爷。”
玄白恶狠狠的瞪着玄烛,做了一波垂死挣扎,口吐莲花道“皇叔真的是一条好狗,难怪自己的王妃都跑了,要是我,我也不干毕竟谁希望自己男人那方面不行呢,哈哈哈哈哈。”
玄白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听的一清二楚,一个个脸色苍白,一语不发,玄烛闷声“弓箭手准备,在场的一个也不可以走,全部带回去盘问,谁离开格杀勿论,在把六王爷拉下去,对外说得了失心疯。”
兰鱼砸吧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小师叔,那个人没有得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