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是自由恋爱。”

“一大把年纪了，撒什么狗粮。”

老先生将搭在手腕处的外套披在老太太身上，又“哼”了一声。

“你别见怪，他呀，就是个怪人！”

隋心的心咯噔一下，阿晟以后老了，不会也就是这种怪老头的样子吧。明明是关心的，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

晚会结束的时候，人群渐渐散去，移驾去了餐厅。

隋心失神地看着灯光黯淡的舞台。

曲终人总会散。

“八卦听好了？”顾晟瞥了她一眼，懒倦地靠在椅背上。

“听好了。”隋心摸黑，想要去抓他的手。

......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

隋心悄悄挪开了手，手掌心一片滚烫。

“我——”

“闭嘴。”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凶她。

“你，还好吧？”隋心脸色微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嗯？”他眼底带着几分狭促的笑意。

“你听我说，我只是——”隋心无奈地拉着他的手。

顾晟偏着头，手不动声色地从她掌心抽出来。

“控制自己，很难吗？”

隋心抓狂地盯着他孤傲的背影，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