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遍观神都用剑高手,从未有过此人!”
“哪里冒出来的无名之辈,竟有幸得到了含光姑娘的青睐,含光姑娘可是非剑道高手绝不下场的!”
“就是个俏郎君,长得一般好相貌罢了!”
看到赵元璟出场了,台下的群众们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位俊朗的公子哥从哪里冒出来,既是好奇也是羡慕,有的还有些嫉妒。
“各位老爷、公子,今日就由含光姑娘对战这一位赵公子!”老鸨指向了赵元璟,赵元璟朝着台下微微一笑。
“妾身宣布比剑的三条规则,想必有的恩客是知道的,第一,比剑点到即止,不可故意伤人或害人性命;第二,比剑中不许使用真气,单纯的比试剑技;第三,以一方主动认输或被赶出演武台决定胜负!”
老鸨说完顿了顿,朝着赵元璟问道:“不知赵公子可否了解!”
赵元璟微微拱手,道:“在下已经明白了,还请孙妈妈你放心!”
老鸨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道:“下面,妾身宣布,比剑开始!”台下顿时激起一片欢呼声,口哨声,热烈无比。
“含光姑娘,请!”赵元璟女士优先,颇有风度的摆了个请的手势。
“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李含光轻轻颌首,报之以微笑。接着面色一肃,一道寒光出鞘,右手平举着含光剑指向赵元璟,秀美的身形瞬间爆发出逼人的气势。
“好!!!”台下掌声雷动,李含光这一气场的转变引爆了全场的气氛,带起一阵喝彩声。
“喝!”赵元璟一拍剑鞘,飞虹剑应声而出,看起来厉害非常,赵元璟心中暗爽,谁还不会两手绝活一样。
“锵!”他这爽劲还未过去,就感到眼前一晃,李含光手里的剑直冲他而来。
“偷袭不是君子所………”赵元璟正待说出那个“为”字,突然想到对面是个女子而非君子,果断的闭上了嘴,挥剑格挡。
李含光嫣然一笑,腰身不断扭动,带动着手中的长剑以各种诡异的角度刺向赵元璟,赵元璟被打得步伐错乱,左防右防,一步步向后面退去。
“含光姑娘的剑舞无双,剑技更加惊人,当浮一大白!”台下某位公子啧啧称奇,露出迷醉之色。
“大哥,你看二哥是不是不行了,连招架之功都没有,我都看不见他的人了!”赵元璟整个人被笼罩在李含光的剑光里,沈万宝拉着杨延庆的衣袖暗暗担心。
“莫慌,李太白的弟子就这个水平吗?”杨延庆强撑道,其实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此刻赵元璟确实是难受非常,李含光抢占了先机,那套诡异的剑法凭借赵元璟的眼光来看不下于“钧天剑法”,只是李含光用得还有些生涩,不是很圆满,倘若配合真气使用那场面不敢想象。
一步压制,步步压制,赵元璟有点喘不过气来,那套剑法刁钻古怪,防不胜防,他只能被动的无力去防守,先熟悉一下对方的剑招再图破解。
“赵公子,小女子的剑法如何!”对战间隙,李含光尤有余力,对着赵元璟俏皮笑问道。
“含光姑娘的剑法乃是元璟生平罕见,今日一番交手三生有幸,小心了!”赵元璟最后三个字是吼出来的。
李含光听闻不由得一慌,吃不准赵元璟想要干什么!
不能使用真气,单凭剑技赵元璟这个九个月的菜鸟肯定比不过李含光,可是对方也不能使用真气的话赵元璟可以采用无赖打法。以力破法,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流高手的身体素质,而且男性先天力量就比女性要强。
“力劈华山!”赵元璟不管不顾,寻了个李含光出剑的空隙,以剑为刀,一个斜劈就冲着含光剑砍去。
“当!”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大厅中回荡,含光剑和飞虹剑都冒出了几点火花。
“该死!”李含光暗骂一声禽兽,赵元璟的力气是真的大,一剑下去李含光虎口发麻,含光剑都差点挣脱了出去,她是走灵巧路线的,这种硬碰硬不是她的比剑风格,她赶忙回剑防守。
赵元璟得势不饶人,宜将剩勇追穷寇,见到李含光有些退缩了,飞步追了上去,“嗖嗖嗖!”几下大力强攻,打得李含光脸上都现出了为难之色。
台下都已经看呆了,有的人吃惊的张着大嘴,连喝彩和鼓掌都忘记了,这是怎样的一场视觉饕餮盛宴,会让他们铭记终身的。
两个剑客,一男一女,绝代风华,台上只能看到他们来回挪腾、闪跃的身影还有那森森剑光,以及那可以感受得到但是看不到的滔天剑气。
“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含光姑娘的剑就如同人一样,清丽冷艳!而那位赵公子的剑,竟是如此恐怖如斯!”看客中懂行的也有不少。
“兄台所言极是,而且他们两个人年纪还小,未来发展不可限量。看看在下习武练剑二十年,跟他们两位相比就是云泥之别,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提剑的勇气!”又是一位仁兄在感叹技不如人,几十年白活到狗身上去了。
“老二这剑法,已是大家风范,真是天赋异凛,卓尔不凡!”杨延庆手里抓着飞票,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赵元璟。
台上的两个人全身心投入到了剑技的较量中,内心空明,下面那么多评论自然是听不见的。两个人都是剑随心出,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比剑的状况也是越来越紧张,李含光和赵元璟的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汗。
这是赵元璟出山以来遇到的最强手,压力很大,但是由此带来的进步也很大,剑之一道,就是在各种交战中取长补短,逐渐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