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空冒出来的几名媒体记者将我吓得一时间懵了,我很快反应过来匆忙戴好墨镜,将报告攥在怀里,低着头冲开包围着我的记者快步走出医院。
“没有的事,你们不要瞎说!”我生气,却底气不足的反驳身后紧追不舍的记者。
“如果不是,您为什么做妇科检查?您跟余二少爷并没有新婚夜!”
是的,我和我的丈夫并没有新婚夜,我的丈夫本就重病,许家是个老派的家族,二十一世纪竟然还相信冲喜这一说,在我嫁过来的的路上,我的丈夫就已经死了,但是这人我还得硬着头皮嫁,因为我那嗜赌如命的父亲拿了许家的三百万,就三百万啊,我就被我的父亲卖给了许家的一个死人。
我和我的丈夫是相爱过,但不是深爱,并没有爱到我愿意为他守寡一生,这个时代物欲横流,爱情早已成为生活的调剂品,许暮风也就是我的丈夫,他只是我的前男友而已,起初许家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许暮风要是敢和我在一起,就要放弃许家的继承权,许暮风选择跟我分手,三年后许暮风飙车出了车祸,生命垂危,许家找到我,要我嫁与许暮风,我拒绝了,谁知他们找到了我那嗜赌如命的父亲。
“许二少夫人”
我被他们逼问得心慌意乱,情急之下拉开了路边一辆车的车门躲了进去,碰的一声用力关好车门。
“呼……总算甩掉了。”我长舒口气靠入椅背,随手将手里的孕检报告放到旁边。
“你觉得这里就安全了吗?”低沉的男声突而灌入我耳中。
我心房一震疾速转头,瞪大的双眼对上双狭长而冷淡的目光,男人的五官很俊美,却给人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薄凉感。
他眼帘微低,扫向我旁边的纸张。
我反应也很快,手一伸将报告攥回手里并藏进了包里。
“我、我只是借你的车躲一下……”
“我同意了吗?”他调开目光,冷漠反问。
“可你也没拒绝”
“滚下去。”
车门突然被打开,司机坐了进来,并转身将一份病历递给了他,“大少爷,这是金院长给的”看到我后话语一断,惊讶,“二少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一句话,我感觉车厢内的温度霎时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