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当下就大哭大叫,凄惨无比,“七爷,你就放了小的这次吧,要是进去了,小的就再也出不来了。”
在高科技时代越狱,基本不可能的。
“与我何干。”
江七七冷漠地扫了一下,不带感情地离开了地下室。
夜已落下,月亮悬挂在天上遥望万家灯火。
位于医院五楼的VIP楼层灯光通明,其中一间的门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往来的护士窃窃私语,在好奇那房内住的贵客是何身份。
麻药还未过去,席春天依旧在昏迷中,病房内的金菲菲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地在陪护着。
“菲菲姐,你要回去梳洗下吗?”
扭皱的衣服布满了灰尘与污渍,污水沾上的地方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甚至有些怪味。
这,哪还是那个可咸可甜,性感妩媚的红人金菲菲。
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状况,金菲菲摇了摇头,“七姐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我想等她醒了再走。”
“而且,我回去不一定是安全的。”早上的经历吓得她已经六神无主,惊了魂,不敢离开这里半分。
宋云韵也还在后怕早上的事情,又不忍心金菲菲如此狼狈,便出去为她购置一系列需要用的生活用品。
在她出去不久后,铃声响了。
“一颗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杆儿壮,守望着北疆~”
来电显示:席夏天。
金菲菲犹豫了下,接了起来。
浑厚有磁性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春天,今天你让我查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紧急又重要的事,席春天基本不会惊扰自家哥哥,所以席夏天难得的关心了一下自个妹妹。
好听到能让耳朵怀孕,金菲菲第一次领悟到这句形容词的精髓,愣是呆住了没有回话。
席夏天见久久没有回应,反嗯了一声?
金菲菲回了神,急忙解释,“您,您好,我是七姐的……”
我应该是七姐的朋友了,恩对,“朋友。”
“哦?春天呢?”
“七姐她……她手术完了,麻药未过,还在昏迷中。”
“哐当……”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掉了,“怎么回事?怎么还手术了?!”
浑厚地声音失了稳健,在那头焦急地询问。
金菲菲虽然对席春天的家世还不是那么熟,但是自从席秋天后再看见这类似的名字,隐约猜到他们应该是有血缘的亲人。
随即愧疚万分的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道了出来。
原以为是会承受莫大的愤怒与责骂,但是那厢只是冷静地挂了电话。
零点时分,席春天迷迷糊糊地要醒了。
动了动手指,转了转眼珠。
细微的小动作,被伏在一旁的江七七感觉到了,立马坐直了身子倾过去。
不多久,沙哑的招呼从干裂的嘴唇中发出。
“嗨,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