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等福姐儿出嫁了自然有更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马上王若平就要回家了。王若安包了好几样糕点给他带回去让几个侄子侄女尝尝,又给了姐姐二十两银子。
“银子就不用了,你姐姐是稳婆有钱。”
“虽然我们是亲姐妹,可是这几天你在这儿好几天,少赚多少我是知道的,这钱算是你的出诊费。”
珍珠也来了。“听说王娘子要回家,我们大娘子特意给你包了二十两银子,说是给您的诊费,又让能了一吊子钱让你坐车回家。”
“谢谢大娘子了。”
虽然王若安很舍不得姐姐回家,但是奈何姐姐已经嫁人了,就是人家的人了。回去还要伺候公婆,伺候丈夫、抚养孩子。
“姐姐常来。”
“知道了,我们不是都住在一起吗?来往也方便,只要一有空我就过来看你。”
柳从文看着王若安和姐姐这么友爱,想想自己家的人。“可惜我就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姐姐,家里面的人就知道在我身上要钱。要不是主君疼我,我有那么多的钱给他们。”
“小娘,不要太伤心。伤心过度会伤身子的。”
“我才不伤心呢,为了那些人不值得。”
“就是,现在小娘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早日有孕。”
“桃子,桃子。”
“小娘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最近家里面有什么大事儿吗?”
“没有啊,就是大娘子有孕,小娘您生了个姐儿,柳小娘拼命地灌自己坐胎药,想要有身子外。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了。”
“没有就算了,老太太和老主君的身体怎么样。”
“老了自然病就多,除了一些老年病以外也没有什么,老主君现在还能骑马射箭呢。”
“那就好,人老了保不齐那天突然就去了。所以你要多关注关注那边。”
“我知道,小娘放心。”
珍珠正在做针线活儿,留珠来找珍珠玩儿。“珍珠姐姐你不觉得,最近玉珠姐姐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
“干活不如以前认真了,而且每次去主君的那里的活儿她都抢着干。”
“你去把主君的侍童找来。”
“是,姐姐。”
侍童来了。“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最近有没有那个小骚蹄子想上主君床的啊。”
“这个有。”
“谁。”
“那个你们屋子里的玉珠。”
“我知道了,留珠抓一把钱给他。”
“这是给你的。”
“谢谢珍珠姐姐的赏。”
大娘子正在梳妆听到这个事情,气得摔断了一根玉簪子。“好啊,我屋子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人。打死知道吗?”
“知道,我一定替大娘子办好。”
冲进玉珠的屋子里,玉珠正在打扮。“你给我出来。”
“什么事情啊,珍珠姐姐。”
“你给我出来,听见了没有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谁让人家是大娘子的心腹,自己怎么不服气,也只能怪怪地听珍珠的话。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贱人给绑了。”
“珍珠你为什么要让人绑我啊。”
“为什么要绑你,你自己不清楚你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