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彻跑到光萧乾身旁,大口喘着气,“没······没什么大事,我······我就是想······”
“别着急,你先缓口气再说。”
雷彻咽了一口唾沫,和光萧乾并肩往前走,“我就是想问你,你刚才在黑魔法防御课上,是怎么让那个亡灵不攻击你的啊?”
“呃······这个我其实也不太清楚,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光系灵力对它们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不会吧,你们晨院另外两个人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呀!”
“我也挺奇怪的,我准备回去问问我们晨院的老师,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你知道了下次可记得告我,我真是好奇地很。”
“行行行,你这个人,什么都操心。”
此刻,水院,水镜内
“啊,容遂,累死我了。”浣溪一回来就瘫倒在宿舍的床上,连衣服都没有换。
“你说咱们水院的学生都觉得水感知课这么累,那其他学院的学生得多惨啊!”
朝逢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平常不爱运动,游游泳,滑滑冰,滑滑雪你就累得跟狗一样。我看人家其他院的学生玩得可开心了,哪像你一样。”
“呜呜呜,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弱女子吗?我怎么能跟长珏啊,华文他们比。”
朝逢再次翻了个白眼,“那我看人家玉冰寒啊,傲千龄啊也挺游刃有余的。”
“你!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了。你居然都不安慰我。”
朝逢看着在床上撒泼打滚的浣溪,心里想,怎么这会儿就有劲儿了。摇摇头,说:“起来吧,吃饭了。”
“吃饭?!”浣溪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什么饭?”
朝逢拍了拍手,餐桌从地下升起,一道道菜肴出现在桌子上。两个人坐到桌边,一边吃一边聊天。
“哎,朝逢,你知道那个傲千龄是什么来头吗?看起来也很强的样子。”
“报道那日,你还记得魔族和那个笙南人的事儿吗?”
“嗯······?”
“就是院长还用了时空重演的那个。”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那法术可真是炫!”
“那天跟在那个王子身边的不就是这个傲千龄吗?”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一点点印象。”
“傲家原来似乎也是魔域的一个大族,但是不知为何后来逐渐没落了。但傲家和皇族的关系一直很近,傲千龄应该就是傲家出身,但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哎,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
“哪个?”朝逢看着满脸蜜汁微笑的浣溪,身上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看她一直跟着长思,长思可是魔族王子,所以······”
“所以什么?”
“哎呀,他俩,会不会是那种······那种关系?”
朝逢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瞪了浣溪一眼,“你小小年纪从哪里听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正经知识不知道,邪门歪道你门儿清!那长思已经和涓烟定了亲,怎么还会明目张胆地在带一个在身边?”
“也是哦,但是我不喜欢涓烟。她长得就一脸狐媚样。”浣溪也不理会朝逢的指责,自顾自地说。
“你不能这么想,怎么能光凭外貌就定义一个人呢?你都不了解人家。”
“也是,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班也不是一个院,应该也没什么机会了解她。”
“那您就不要操别人的心了,管好自己吧。”
“行行行,姑奶奶我错了,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