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这位少年,都是我妹子不好才让他把鹅蛋弄坏的,这筐鹅蛋就摆到这里,我买了。”穿绸缎人对着胡海说道。
李雷听完胡海的话愣了一下,他刚才就在柳顺的旁白,他瞧的非常明白,就是哥哥把鹅蛋弄坏的,但身穿绸缎的那个人怎么怪起了他的妹子,自己与柳顺皆为平民百姓,完全和非富即贵的人搭不上边。
“为什么……”胡海也有些错愕地问道。
“没有理由,我怎么说的,你怎么做就完了。”随即身穿绸缎之人取出一张银票丢给了胡海。
胡海一看,赶紧一幅笑脸的收下了,这筐鹅蛋有人赔就行了,管他什么原因呢。话说回来,他和柳顺还有些矫情,而那个身穿绸缎之人他是刚才才认识的,自然是帮着柳顺了。
他把李雷和柳顺喊道一旁,小声问道:“阿顺,刚才那个人你很熟悉?”
“没有,我也是刚知道有这么个人。”柳顺一脸狐疑地说道。
“这就奇怪了,他为什么帮你付了那筐鹅蛋,你们要干一年才能买得起。”胡海有些想不通。
“我还有些纳闷呢,刚才我无意中瞧了一下他的妹子,然后突然感到眼睛有些痛,一不留神将鹅蛋给弄坏了。”
胡海看柳顺也是一脸懵逼,开口说;“行了,得亏他出手相助,迅速收拾一下,鹅蛋再搬快点。这是你的酬劳,完事急忙扯。”
兄弟俩立即应承下来,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鹅蛋就运送到了里面,没有任何停歇,二人抬腿直奔家里赶去。他这个家,严格来说还不是家,就是城北两间残乱的土地祠堂,柳顺与李雷将之前生活在里面的三个泼皮无赖赶走后,他们俩就顺理成章的生活在了这里。
这两间祠堂还算凑活,最起码屋顶没有任何毛病,本来他们的养父母是给他们留下了房子,但变成了李雷的赌资输掉了。
二人坐下来休息一会后,李雷突然一脸坏笑地问道:“兄长,你刚才好像丢了魂一样,那妹子的颜值再高,也不能你把一筐鹅蛋给弄坏了。”
柳顺直接没回答李雷,思索了一会,起身就朝着外面而去。
“兄长,你要干什么?”李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