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点江湖规矩,输家不说散,赢家岂敢撤?!”
“我不管江湖规矩不规矩,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撤漂,你们还想强人所难不成!”
“操!真是个芝麻地里撒黄豆杂种,看我不打扁你个不懂规矩的狗头!”说罢,那帮人纠住王兵的头发,就使劲抽他耳光,把他打到跌坐在地上。
那帮人指着王兵的鼻子恶狠狠地大骂:“你个龟儿子生成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从小就属螺丝钉的,欠拧!。。。”
一边骂着,那个凶恶的男人一边扫视四周,看到旁边有个乘客手上端着的玻璃茶杯,一把抢过来,扬起欲砸王兵脑袋。
一时急,那时快,姚动生一看不对劲儿,瞬间冲上去一把护住王兵的身体,一只手抓住那人的手,吼道:“几位兄弟,有话好好说,玩牌归玩牌,嫖情赌义,生意不成仁义在,您这可使不得,这要砸下去了,他脑袋会开花的,届时,你们也脱不了爪爪,跟着吃瓜落,何必呢?你们看他鼻子都流血了,也知道错了,就饶了他吧,毕竞,他年龄还小,不懂事。”
那几个人并不理会,骂道:“你是太平洋警察管得宽?!我也送你一句话,识相的,茶壶里的水滚开!”
袁中望情急之下,怒呵道:“你们还懂不懂点道理?人家好心来劝你们,不领情?无法无天啦?天是老大,你是老二?咋还不听人劝呢?你们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欺人太甚!俗话说的好,听人劝,得一半,有人来拉架,你们应该见好就收,顺坡下驴才是!”
随着袁中望的一声大喝,众人一下给镇住了。
慢慢地,那几个人回过神来,骂道:“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什么时候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啦?”
“老子是啄木乌,非得要啄你个臭虫,不信咱试一试!”袁中望提高了声量,同时撸起袖子准备与那伙人干一把。
那伙人似乎也不是吃素的,满脸怒气,布满血丝的眼角中透露出凶狠,一个个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袁中望叹了口气:“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要分个胜负,那咱就不斗嘴皮子了,来吧,谁先上?”
对方也不示弱,最先出手打王兵的那小子如同鬼魅般的冲了出去,化掌为拳,一拳轰在袁中望的胸膛上,结果被袁中望重拳击中脑门,那家伙列且着向后倒下,幸亏得到后面两个同伙的扶持,要不然他的后脑勺一定磕在列车门上,那还不得开瓢?两个同伙一见,后退了两步,鼓足了勇气,攥紧了拳头扑了上来,全力朝袁中望的脑袋轰击而去。
没想到袁中望早有防备,提起右脚猛一弹跳,将对方一名同伙直接暴脸,那人“哎唷”一声尖叫之后,猛地向后倒向看热闹的人群,另一名趁机扑上来将袁中望紧紧抱住,双方撕扯、扭打在地上。
姚动生见状,急忙上前拉架,劝阻,那帮人对姚动生也进行拳打脚踢。
众人一见事情闹大了,急忙过来拉架,还有人去另一头车厢连接处找列车员和乘警去了。
周围看热闹人极力奉劝双方:“大家都消消气,各退一步吧,炸金花本来图的是一个乐趣,没想到演变成武斗。”
“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在这里大打出手,多不值当啊。”
“打出祸事来,大家都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我劝你们还是算了。”
“你们快起来,有人去告列车员和乘警去了,各自散了吧,免得呆会儿到乘警那儿麻烦事儿更多!”
经众人拉的拉,劝的劝,双方这才停住了手,只是那伙人嘴里还含混不清地骂着。姚动生一见,情急之下马上劝说王兵把先前嬴来的钱退还给他们,于是,那几人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刚才那一幕把靠连接处的后半截车箱里的人全惊醒了,人们黙黙地不出声,只装着睡自己的囫囵觉。姚动生把王兵拽回车厢座位上,从行李包里取出手纸替擦擦鼻血,然后让他在自己的位子边上挤挤坐下。
周围的人们纷纷问王兵怎么受伤啦?王兵吱吱唔唔没说话,倒是姚动生叹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王哥呀,你算幸运遇到袁大哥这么好的人仗义搭救,不然者那伙人肯定跟你没完。在这个社会里,便宜别占,滥帐莫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劝你以后要戒赌,因为十赌久败,而且现今社会关系复杂,弄不好就吊进人家给你挖的坑了。”
袁中望深有同感地答道:“姚兄弟说的对,遇不熟悉的人最好还是别参与赌博,即使是熟人圈子,在开局前也要定好某个时间节点结束,或者定好底线,输了多少钱就不玩了,免得纠缠不清。不然,真有事要走的,也避免赢钱抽不开身或输了一直想回本的尴尬局面,甚至双方发生争执或冲突,就跟刚才王兄弟发生的事情一样。”
“嗯,袁大哥说的对!玩牌图高兴,但不能让牌把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