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很郁闷,他就不理解了,女人的占有欲怎么可以这么强,三从四德都白学了吗?
想到慕容朵眼中极烈的占有欲,刘裕有些背脊发凉,不会又是一个贾南风吧。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排老二也不能排了,名分也不能给了,否则将是我刘家的不幸啊。
此时回到房中的慕容朵自然不知道刘裕的心思,否则她肯定要拿斧子劈了刘大个的。
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当老娘的话是耳旁风啊,说了到这里就是到这里,老娘死都不会踏红线一步。
'你刘裕倒是长本事了啊,拿老娘跟贾南风那个丑八怪比,老娘阉了你。记着别再惦记让老娘做小,做你娘还差不多。'
重新回到房间的慕容朵,经江风吹刷后,整个人显得心平气和。
端坐书桌前,持笔开始刷刷写起来。
慕容朵一直认为主义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比如教条主义。
虽然听起来是个贬义词,但是回味一下,有些真理是可以成为教条,而且有必要成为教条的。
比如医者对于生命的尊崇,军队对于命令的刻板。
而正是教条式重复的刻板,才有流水线的量产,从而导致早期社会生产力的提高。
所以对于这个愚昧的时代,慕容朵对症下药,首先想到的是教条主义。
将前世所见的护理基本知识写在册子上,让学生死记硬背就是。
将军事命令重复刻印在女兵脑中,间谍侦查知识也是一样。
什么因材施教,孔圣人都没做到的事情,后世高度发达的社会也做不到,她就算了,也没那个心思去教一批科学巨人。
等到慕容朵伸伸懒腰起身时,桌上已经摆着一沓书册。
“终于将《护理条例》,《行军条例》写出来了,顺便还将长江三迭浪用文字记述了下来,明天一定要好好睡个懒觉。”
京口护理学院分两类人,一类是有修炼资质的比较天才的一类,一类就是相对寻常的人。
两类人都要学习护理知识,而且要进行军事训练作为军中生存的必要条件。
前一类人不但要学护理知识,军事训练更加严苛,类比后世的特种兵训练,此外还要学习情报侦查知识,马术要一流。
此外还要修炼绕梁气,相互间要熟练战阵,足够默契到随时演练阵法。
这部分的人除了资质要达到要求,个人忠诚还要经过无数次政审。
护理学院对第二类人相对来说宽容多了,无所谓是刘春来的人,还是世家派过来的,只有守着国家大义就行。
所以慕容朵不急,先让刘裕将所有人的身体素质提上来。
在筛选出第一类人,再经无数次的观察谈话等方式的政审,便是慕容朵的嫡系,以后保命的基础。
这一派系必须慕容朵亲自握在手中,谁也不能染指。
当慕容朵将《护理条例》和《行军条例》交给刘裕时。
刘裕吃惊道:“朵儿不是说不懂军事吗?怎么写的行军条例比数十年的老将还要老道。”
刘穆之打趣道:“刘大哥,嫂子的谦虚之言岂可当真,如果说上阵打战嫂子或许缺些经验,但要说到军阵知识常胜将军也不一定能比。”
刘穆之说的对,慕容朵心中给他翘起大拇指,前世为了演戏到位,自己确实没少看军事知识。
战争的各类形态丝毫不比战场老将知道的少,所谓的闪电战,突击战,各种经典战役如数家珍。
想到前世,慕容朵眼神一暗,不知道前世的那边现在怎么样了?老板赵幂怎么样了?
老板待自己还是不错,虽然是经纪人,老板也给了自己很多上镜的机会。
慕容朵收起来难得的多愁善感心思,继续说道:“要不刘大哥教我行军打仗吧,骑马射箭我也要跟学生一起,这样方能为她们的表率。”
在京口的两天,拉着王挥之招生,又招来三百多学生,将护理学院刚刚凑到满编制,慕容朵也就可以一心考察学员了。
自然需要融入到学员中去,接下来的政审工作也容易开展,何况慕容朵觉得这副身躯真的需要多锻炼。
刘裕的训练很单一,单一到慕容朵只是蛋疼,简单的拼刀枪和搏斗。
加上慕容朵之前提的跑步得建议,总共只有这三样了。
慕容朵说我们不用冲锋陷阵的,刘裕简练得拒绝一句,是兵都要上战阵。
慕容朵有些无语,之前还担心刘裕太狠,把女孩们折腾跑了,现在看来是被美色遮眼,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