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马上快到寒假了，大家是不是都在等着过年啊？”老张在讲台上看着这一帮熊孩子，“但是，过年前，大家还要经历本学期最关键的期末考试，必须重视起来！”

“期末考试，”李玉目光如炬地恨不得把书盯出个窟窿，“太重要了，直接关系到过年的压岁钱和寒假的品质！”

郑媛媛对此表示赞同，没有一个正常的高中生会不在乎过年前的期末考试的吧，当然，刘哲那种学神除外。

“这次考试，数学卷子我出的，”老张作为年级数学组组长，经验丰富、德高望重，但他出卷子的难度也是最大的，“你们都给我做好复习准备，等期末的家长会上我会直接把卷子发给各个家长。”

“卧槽！太狠了！”方炜低声怒吼，这是在断人后路。

“张老师你是想让我父母凌迟啊！”金航一听，炸毛了，大过年的，这不是添堵嘛。

老张老神在在地看着台下怨声载道的学生们，“如果不想年不好过，你们知道在这最后一个礼拜，应该干些什么。下课！”

代妮回头，趴在了郑媛媛的课桌上，“哎，好烦呐，为什么我们这样优秀的人要在这尘世历经考试这种劫难。好想得道飞升、羽化成仙。”

“呵呵，你做梦！”方炜毫不客气地戳破同桌的幻想，“如果期末考试失利了，那美好的寒假就完蛋了。”

“我也是啊。”郑媛媛也很头疼，自己上次期中考试数学59分的打击还历历在目。

李玉哀嚎，“媛媛，你就别打击我了，你后面这几次小考都考了75分朝上，比起我好太多太多了，我现在离及格线还差十几分呢。”身为全班数学倒数第二的李玉非常绝望。

郑媛媛苦着脸，“但我对期末考试有恐惧感，想都不敢想。”虽然上次期中考试后经过刘哲一段时期的功课辅导，数学渐渐开窍，有了点起色，但面对期末大考，郑媛媛还是发怵的。

那一边，金航从书包里面摸出了三支笔，举成了上香拜佛的模样，双腿跪在凳子上，恭恭敬敬朝自己的同桌刘哲拜了起来。

刘哲毫不客气地伸腿踢掉了这个傻子的凳子。

“哎哟，”金航摔了个狗啃泥，爬起来，“阿哲，你好歹也让我临时抱个佛脚，拜拜学神讨个头彩吧！”

周边的同学看戏看得乐呵。

“白痴。”刘哲懒得理他。

金航愈挫愈勇，“别啊别啊，”凑过来低声说，“你看，我都想好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你给我打个选择题手势呗。”作为数学小扑街也没啥理想，能拿个选择题分也行啊。

“你看啊，到时候你就指指那些女生，我给她们分个A、B、C、D，”金航笑得又污又贼，用手在身前笔划出球状，挑眉坏笑，“看，按这里分。”

“你可以滚远点，别说认识我。”你这傻子，不仅傻，还污到无可救药了，刘哲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能为力。

方炜直勾勾看向刘哲那个方向，怪渗人的。

郑媛媛顺着方炜的目光，疑惑道，“阿炜，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看向刘哲。

“我在想，”方炜突然勾起嘴角，看向郑媛媛，“媛媛，你跟刘哲挺熟的吧，他还给你开过小灶是不是？”

郑媛媛点点头，“是的，但是刘哲比较低调，不让我对外说的。”要不是自己数学成绩有了起色，姐妹们逼问自己学习秘籍，郑媛媛也不敢就那样“出卖”刘哲。

方炜一拍手，“姐妹们，我们一定要在考前，抱紧刘哲的大腿。”在郑重拍拍郑媛媛的肩膀，“抱大腿的主力就是你了，媛媛。”

郑媛媛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姐妹，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放学铃声响起。

“哎，刘哲大神，你等一下。”方炜老早就收拾好书包，一下窜到了后门，成功堵截大神。

金航还在思考如何将A、B、C、D更好地具象化，看到咋咋呼呼的方炜，一撇嘴，“你A。”

方炜哪里知道金航的脑回路，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回嘴，“A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