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听着,刚才主动攻击的人自己走下车,否则你们都只有死路一条。”越南天沉声道。
符春燕忽然推开车门,抱着郑千虹走下车,她一脸战战兢兢的对越南天道:“长官,都怪我侄女太不懂事,刚才这位长官想要我们的车子,我女儿不舍得给,所以就出手攻击他了。
孩子还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求你们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她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抹着眼泪,后面的车队里许多人伸长脖子在看,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是说市最公正吗?只要上缴物资就能享受平等待遇,怎么还没进城就开始欺负妇孺了?”
“就是就是,看人家的车好就要强行拿走,没了车今后怎么出城去搜集物资?这分明是要把人给逼上绝路呀!”
“要么我们现在离开吧?”
越南天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他一直都知道苟文理这家伙爱占人家小便宜,曾有不少女人反应,他借着收缴物资的机会对新入城的外地人动手动脚,人家当时不了解规矩,只能咬牙忍气吞声。
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敢公然抢占人家的交通工具,还敢骗他帮忙杀人灭口掩盖罪行,差一点将他也拖下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苟文理,你怎么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