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凯参预了共同抢劫,这下全汉嘉市的赌客,都不敢跟他赌,怕被他抢。所以,钟凯继续参赌的路子,全给堵上了!”
张宝清楚钟毓芬非常着紧于钟凯,他可不想给钟毓芬提供暴走的机会,
“你!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给钟凯戒赌的!不过,效果还是有的,钟凯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敢赌,跟定你这个老大。我的意思,钟凯好不容易重拾对学习的信心,你要对他负责,要是不尽心,我拼了老命,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钟毓芬先是狠狠地瞪了张宝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缓和了下去。
“误解和怠惰,恐怕要比作恶和欺诈还要误事。这话说得在理啊!”
听到钟毓芬这话,张宝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凝滞。
然后用看待恩将仇报的眼光看向钟毓芬。
张宝的意思很明显:你知道吗?为了让你钟毓芬的宝贝儿子钟凯戒赌,我为此做了些什么?不惜得罪死了社团老大!为了让钟凯不再想着以前输得太多,心里很不平衡,我还把赢来和抢来的财物,赠送了钟凯好大一部分,都有100万上下,赶得上你出的戒赌报酬!
钟凯啊,你何其幸运,有我这个修士给你当老大,你也该知足了。
钟毓芬你倒好,居然指责起我来,就算不是恩将仇报,那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提高家庭生活水平,这事我和老严做得不错。可是,家庭安全远超家庭生活水平,也是我和老严提高家庭生活水平的最终目的。甜不过蜂蜜,亲不过母子。我这个当妈的,当然得对钟凯的事万分上心,有些误解,还请你不要责怪。”
钟毓芬脸色缓和到正常水平,用母子连心当理由,解释了她为何会不识张宝的好人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孤儿,你却用肉麻的内容来刺激我,还有完没完?你还真以为钟凯还是小孩子吗?拜托,他都读高一了,都可以谈恋爱了,你啊,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多让严市监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好不好?”
张宝手一挥,打断了钟毓芬的话。
“小宝,女儿是娘的裤腰带,娘挂闺女,记在心里,闺女挂娘,急断肝肠。这也是为什么阿姨会找你帮忙的原因。我想钟总也是这样,为了儿子,不惜牺牲性命,对接近儿女的人,有些敏感,有些防备,这很正常。发生些误会,你得多担待。”
白彦秋连忙打圆场,事实上,这事倘若发生在钟小玲身上,她的反应怕是会更大。
“没有几个男人,能对老婆关怀备至的,绝大多数都对金钱或权力更加关心,这是通病。好在还有个儿子,这是能让老严上心的所在。”
张宝的话说得有些冒昧,但却在理,钟毓芬也习惯了张宝这厮的口无遮拦,微微错愕,随后苦笑道。
“得,钟总,你护子心切的想法,我已领会,现在,我得走了,得回去给钟小玲拉身高。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我还得为肚皮东奔西走。”
张宝不好气地站了起来,原本,他还指望着能在这儿混一顿饭,即便晚饭他已经在白彦秋家里吃过了。
“好了,算阿姨我错怪你了,还不成吗?我这儿基本不请外人,你来了,就多坐会吧,至于晚饭,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钟凯,上菜!”
钟毓芬哪里不知道张宝这是在闹情绪?赶紧一把将作势欲走的张宝拉住,再给白彦秋打了个招呼,一起去餐厅吃饭。
“钟总,你和严帆有这层关系,的确不应该请人到家里,但也不至于没人来啊?”
换个人这么说,张宝肯定是理也不理就走,毕竟要请吃饭,总得把菜肴摆在餐桌上。
可是对钟毓芬,他却不能这么说,毕竟她和严帆的关系,注定她必须低调,必须防微杜渐,可是,基本不请外人,这又做得太另类了。
“在市区有个住处,那才是我请人的地方,这儿就是我和老严独处的地方。”钟毓芬淡淡地解释一句,然后说道:“对了,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把一群壮汉给打翻在地的?钟凯可是把你吹得神乎其神,就跟仙人下凡一样,就想学点皮毛。”
“这个……这些东西,不是有灵根的人,是学不会的。”
张宝一时有点汗颜。当老大的,本事极大,居然对小弟拿不出一点提高实力的东西,实在是惭愧。
“那你给钟凯多少种些灵根。正宗的明前碧螺春,是老严从家里拿过来的,我给你泡杯茶。”
钟毓芬边说话,边从精美的万宝格中拿出一个同样精美的小木盒,打开后对张宝道。
“这个灵根是天生的,没法后天种植。但是你放心,我答应你和严市监的事,我是肯定会办到的。”
张宝只能否决钟毓芬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