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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因为没听明白他什么,便仔细朝他的身上打量,我觉得这个人好面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于是用试探性的语气问他,“真是巧呀先生,我们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请问您住”
那人只管摇头,定定地看着我,一句话不。
“嗯,您不是墨河人,是来看亲戚访朋友”
“……”
“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就是姓李的公子喽!”这个矮冬瓜一脸坏笑,终于憋不住了似的,一看就是被紫外线给烤坏的暗红脸膛上翻起几块横肉,连胡子都在跟着簌簌抖动,那胡子就跟一把掉了毛的油漆刷子没有什么两样,我恍然大悟,倏地想起他来。
“要不怎么会在他爹的狮子楼跟你碰面。”他。
对,果然就是在狮子楼二楼餐厅口遇到的那个“妖怪”,不同的是,红毡帽今变成了黄色包头帽。
“姓李的公子”那应该是元泰的堂兄李元康啰,难怪会在狮子楼遇见。
可那个与世隔绝的怪人不是躲在阁楼里有些日子了吗这矬子到底与他什么关系
是敌是友
还有,他是怎么识破我的
“喂,快穿上吧,教练还在外面等着,来到墨河可不能错过滑雪啊!”
“可我一点都不会呀!”这次我的一点不假。
“放心吧,很好学的。”
“算了算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丫头,可别薄了李家公子的一番美意!”他渐渐收回了笑,有些目露凶光了。
我鄙夷地瞟了他一眼,撇下他,正欲离去,忽然他高喝了一声:“喂,你还想找送棺材的人吗”
我身子猛地一震,脚下如长了钉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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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地听从那矮饶安排,将他携带过来的滑雪用具一一一件红色的滑雪服、一顶盔形帽、一条长围巾、一副滑雪手套、护膝、滑雪靴等从上至下一一武装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