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强想说张宝今儿个是出了什么状况,还是怎么的,怎么就超乎寻常喝的跟个酒罐子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不知张宝是酒醒些了,还是被母亲的吵骂声叫醒了,“我喝不喝酒,我没喝醉!”
“你没喝醉?你说你接的玉想呢?拿的奶粉呢?”张宝妈气极的训斥张宝。
“我刚才说了,那个ian人我不接!”张宝声线冷漠,一字一句,完全不像一个喝醉的人。
倒是说话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张宝妈被儿子张宝的话吓住时,听到张宝:“再说,你让我拿奶粉,我去哪拿?你给我钥匙了吗?”
张宝妈顺着张宝的话意,不觉扭过头,斜睨一眼门后的钉子。
只见门后钉的钉子上,规规矩矩的挂着一个红绳子穿的金属钥匙,张宝妈这才反应过来,张宝出门时,自己使计掐了小宝一把,把小宝掐的大哭,以张宝找玉想拿奶粉之由,让张宝去接玉想的。
可如今张宝没接到玉想,这奶粉只能由劳儿子张宝亲自去玉想租的房子拿了。
想着,张宝妈起身,踱至门后,一把拿过门后钉子上的红绳子钥匙,递给张宝:“玉想在小区租的房子,在单元楼户。”
“阿姨,还是我陪张宝去拿奶粉吧!”王国强也是好心替张宝着想,好意认为张宝喝多了,驾车不便,自己开车带他去拿奶粉也方便些。
很快,王国强驾车带着张宝来到玉想出租的小区。
“哥们儿,要不要我陪你去拿!”
张宝一声不吭的下车,显然再说,不就一罐奶粉嘛,由劳你王国强这个大白鹅亲自出马去拿?我张宝又不是提不动。
王国强望着张宝径直向前的背影,不觉偷笑,心想张宝说不定在出租屋遇到了玉想,俩人亲热乎,自己不成了多少瓦的电灯泡照着,那多碍事。
玉想的出租屋。
玉想刚进屋,刘成跟在后面,也随之进了屋。
就在玉想来不及跟刘成说一句话时,刘成手臂反转,一把推门,只听“咣当”一声,门被死锁。
“刘成,你”玉想的话还未吐出口,刘成在玉想身后一把抱住玉想。
“我刚让你抱上楼,就不能歇歇脚多抱你一会儿?”刘成心疼,“小心肝,你的脚还崴着,来坐我软凳子上再让我好好看看这会儿疼不疼?”
说着,刘成一把抱起玉想,坐到了沙发上。
原本,这个房子就是刘成买的好不好,刘成不看也知沙发在哪,抱着玉想可谓是轻车熟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刘成继续:“玉想,坐我软凳子上舒服不?”
傻子也知道,刘成口中的软凳子是刘成的大腿。
玉想没吭声,只听刘成继续:“你跟着那个冷血,你自己说过得好不好?不是今儿个一出事儿,就是明儿个一出事儿,你说他若是好端端的能撞死人?我看他准是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开车心不在焉才。”
刘成的话还没言完,玉想诉苦:“你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吗?他做梦都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在他出事儿的前天晚上还。”
“看,被我猜中了吧!”说着,刘成开始一只手不老实的往玉想身上呼啦,“我说过,我永远在你身后,会心疼你的,玉想!”
玉想听着刘成柔柔的声音,直觉身上有一只手如温柔的画笔在身上涂沫,如灵光闪电忽地击过,顿觉一阵酥麻,忍不住亲昵喃喃:“一块石头这么久也该暖热了,我在他那里,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此时,张宝已踱至门口,正一只手拿着钥匙,开始转动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