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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有人愿意相信,我都这样了,还敢说金日初没碰我。
但事实就是,这一切只是金日初故意恶心金达远和我,才设计的。
而他故意撕了我的睡衣,就是想制造这种虚假的表象来骗金达远,他已经强了我。
金达远这一耳光打得很重,我脸颊都被扇肿了,用热毛巾敷了一个晚上才勉强消散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高峰来了,让人送我去公司。
“金达远没说什么吗?都出了这种事了,他怎么还能留着我?”我冷笑着,抱着胳膊看着高峰那张大胖脸。
高峰笑了笑,“太太,这是一个误会,金董已经不生气了,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少董确实是有些过分,你别跟他计较。”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我知道金达远不是原谅我,而是不肯轻易就放掉一个酒厂,毕竟我是用酒厂换来的。
在高峰和保镖的“押送”下,我去了泛亚上班,他们守了我一天,直到晚上将我送回去,他们才撤走。
临走的时候我拦住高峰,问他为什么既然直到金日初对我没安好心,金达远还要把我扔在这里,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高峰意味深长地笑了,“父子始终是父子,不会做伤害彼此的事情。”
一句深邃的话,让我愤怒又恐惧。
睡觉的时候,我将房门认真的反锁好,确定金日初那个混蛋不会再进来了,我才放心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