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病房,又是光着脚,柔软的脚板踩着木制的地面,冰冰凉凉,让她清醒了许多。
十几布的距离,到了床,躺了下去。
闭上眼,世界都黑暗起来。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还要熬多久。
她没有那刻比此刻更恨傅锦言,她一直在躲,马上就可以躲起来了,到了监狱里,一辈子都不出去。
可笑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男饶计划里,这都是他亲自为她铺的网,只等时机成熟将她一网打尽,随手一扔,扔进他坚不可摧的囚牢。
药瓶打开,里面的药丸在黑夜中看不清,唯一清楚的就是很多,有些沉。
他好奇,宋绵不过是与慕婉打了一架,为什么他却成了糟蹋她的渣男?
“演女儿吗?”姜归一脸淡然,已成习惯。
这男的就和他名字一样长的非常日系,还会撩,车技一流。
有次开姜归的车时,长辫子姑娘就在旁边。
顾家,入夜,悠扬的钢琴声轻灵空荡,缓缓的从钢琴房里流泻出来。
“二少爷又弹钢琴了……”女子望着楼上的方向,手中正慢慢在在擦着手中的玻璃杯,明显的不在心思。
有人用手肘碰了下她,她吓的眼睛瞪大,偏是安和,是独一无二的安和。
这长阶走的尤为漫长,每一步都沉重。
他面上还是沉静如水,心里却在思考。
她特意等着,是为了告诉他什么呢?
或许和他想要告诉她的有关联。
等到她清淡的声音响起,疏离的像是交代后事时,他细细品了那段话后,想笑,心里却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