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样过,安和照常去接傅锦言上班,见到他时,颔首微笑,不留余光给他“傅总,早。”
傅锦言的喉咙仿佛堵塞着千万句话语,却在看见安和的刹那哑言,无话可。
车往乙江的南方开,第三次停滞时傅锦言眼帘掀起,和后视镜里看自己的目光对上,一阵尴尬后淡淡出声“今下午,老爷子回国。”
安和心中一跳,而后轻声嗯了句。
这七年,傅老退出傅氏集团的舞台,把一切都放心教给了傅锦言,去到了国外,真正成了一个闲情逸致的人,听还养了只拉布拉多犬,格外讨他喜爱。
安和又看了眼后座的傅锦言,正在闭目养神。
忽而又想起了傅老从前对她的敲打。
安和,他是要站上世界最高点的男人,你要做的是成为他脚下的最有用的一块奠基石。
想起那时傅老和她这句话的时候都神情,一如初见时那般和蔼慈爱,却让年幼的她隐隐作怕。
下车时,傅锦言又对她了句“今下午五点,别迟到。”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安和一愣。
要她和他一起去接傅老回老宅吗?
她凝眸打量傅锦言的背影,许是安和半没有跟上来,傅锦言回头对上她疑惑的目光,难得和声解释“老爷子了,想见见他的孙女。”
安和淡淡的笑,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跟上了傅锦言。
“安和,爷爷很想你。”傅锦言又道,好似真情实意。
安和真心不想深钻这个问题,她微笑回应“傅总,傅老对我的提携,我一直铭记于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锦言有些恼了,如果安和不理他,或者冷嘲热讽,他还可以对症下药,可安和偏偏是性子温淡,什么都激不起她的兴趣般让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