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邹莫跑完步洗澡出来，宁檬拿着小铁锤坐在他房间里。在她旁边并排放着三只特制的猪罐。

“哥，帮我杀猪！”

“养了那么久你舍得？”邹莫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

宁檬不语，只是坚定地把锤子递给他，邹莫接过锤子，“来吧！”

瓷器碎裂声不断从邹莫房间传出，邹莫两人坐在到处都是硬币和碎片的地板上，几张红色的大钞被宁檬拿在手里。

“我还以为都是红的。”

“忘存了，攸攸每次都不敢靠近，以为里面全是大钞。”宁檬想着叶攸攸躲开猪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宁檬把硬币全捡起放进巨大胶箱里，连同手里的大钞推到邹莫面前。“补课费！”

“你想让我给十一补课？”

“嗯，不然连普高都悬。”宁檬点点头。“她怕你，会有用！”

“钱你拿去存，十一我拖都会把她拖进行知。”邹莫摸了摸宁檬的头，“倒是你，要是受不了你妈妈就回来，有我跟外公在！”

宁檬忍不住鼻子发酸，突如其来的安静笼罩着两人。

“哥，你喜欢叶攸攸吗？”宁檬出声打破了宁静。

“不讨厌！走吧，去存钱。”邹莫拉着宁檬往外走，无视一地的碎猪片。

银行里，宁檬坐在凳子上，地上放着一个大胶箱。邹莫在一旁排队。

“小姐姐，能麻烦你帮我把钱存进卡里吗？有点多！”邹莫浅浅地笑着，惹得左右两个小姐姐都忍不住频频转头看着他。

“不麻烦，拿来吧！”小姐姐笑容灿烂，这么养眼的小哥哥，光看着都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