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主要的是,张三爷也从来没想过刘晓会想要对付自己。
何况就算是刘晓有什么想法,他张三爷只要注意一点,还真不信能怎么样!
“父亲,我和阿晓...”
“你给我闭嘴!耶耶让你话了没?兵对兵,将对将。我跟阿晓话你插什么嘴!”
张苞刚想话就被张飞给打断了,他被张三爷一句话吼得哭丧着脸。
感情我在您眼里就是个兵喽?
“我老张别的不多问,就问你刚才自己的话。
我看的出来你子也不是一个吹牛皮的人,你所的那个蒸酒真的有那么大的利益可图?”
张三爷盯着眼前的一套蒸酒的器具,使劲的用鼻子嗅了嗅,仿佛想要闻一闻这器具里的蒸酒和自己以前喝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奈何这些器具密封的严实,虽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味,但却也再看不出些什么别的来。
不过正是这股浓烈的酒香味,让张三爷信了大半。
“三叔放心,绝对会成为咱们一项最重要的收入来源!除非,大汉男儿喝不得烈酒!否则的话,越烈的酒越是有利可图。”
刘晓知道张三爷要的是什么,关心的是什么,便直截帘的了出来。
老刘家现在白了,不就是没钱嘛!
对于张三爷、关二爷这样的当世猛将,如果没钱给手下人换装,没钱训练手下士卒,那谈何与曹老板争锋?
要是让他们俩带着虎豹骑这种绝世强军,下早就重新姓刘了!
“哈哈哈哈,你子对我用激将法没有用。你这酒是要卖出去的,老夫喝得,他人可不一定能喝得。”
刘晓一脸狗腿子的模样道:“那是自然...”
“先别急着拍马屁。”
张三爷一甩手,仿佛当年杀猪卖肉的感觉又回来了,语气严肃的问道:“那你的可以在冬日御寒,在战时有药效也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行,那你待会立个军令状,就用你项人头担保,一旦的和实际有出入,那可就军法处置了!”
“哈?”
军令状?赌头的?!!
张三爷也不管刘晓作何感想,直接斩钉截铁的道:“好了,酒这一件事,我这里暂时算你过关。
其他的你想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的。”
刘晓看了看张三爷的表情,依旧绷着一张臭脸,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一些什么。
于是斟酌了一下道:“子想的是,既然叔父您也知道了这蒸出来的酒的好处,应该也明白之前子多有冒犯也是为了树立苞子的权威和地位。
而且,有了这个东西,不管之前怎么样,应该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张三爷看着刘晓,突然嗤笑了一声道:“冒犯?什么冒犯?原本耶耶还以为你子很有魄力呢!
即便没有魄力,胆子大点也好!哪知道你们兄弟几个都是一路货色,这么快就认罪了?!”
张三爷也不管刘晓几人被训的完全蒙圈了,依旧口水四溅道:“既然知道是有错的那为什么还要做?大丈夫要么不做,要做就千万别认错!更用不着去后悔!”
哔了狗了~居然好有道理的样子!
怎么突然感觉老张在教育子女这一块能甩便宜老爹好几条街呢?
反正刘晓是被老张骂了之后还有点心悦诚服的感觉,这他娘的灌鸡汤呢啊?
就在刘晓目瞪狗呆的时候,张三爷接着道:“你以为耶耶是因为你不经允许擅自处罚我老张手底下的人才来责怪你的?”
赵统耿直地问道:“难道不是给你妾报仇的?”
赵统一句话的院子里突然寂静无声!
什么叫做话题终结者?
什么叫做一言定生死?
刘晓活了两辈子,可算是见到了这么传中的人物。
“嗙~”的一声,只听见一声巨响,张三叔一脚就把张苞踢飞了出去.
大声喝骂道:“混子,你成在外面胡些什么!”
刘晓惊奇的看到被踹飞了好远的张苞滚了好几圈后,居然没事人一样迅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