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你是不是忘了江文彬是怎么出生的?”江侍郎面色阴沉的看着陈氏。
陈氏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突然爬跪到江侍郎跟前拽着他的衣衫哭求:“老爷,你不能啊,你这样让文彬以后还怎么活?……”
江侍郎不理她的哀求扔出一个重磅炸弹:“江文彬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一句话震惊众人,江老夫人险些晕过去,她抓住江侍郎的手急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疼了江文彬十几年,可以说比江文楷那个嫡子都要宠爱很多,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个笑话?
她期望这是假的,只是江侍郎恨陈氏所编出的慌言,可惜江侍郎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她的梦想。
“母亲可还记得十几年前陈氏有一表哥来我江府做客?”江侍郎不理会自己母亲的祈求目光,残忍道。
不待江老夫人回答,他接着说:“江氏那表哥住了不到一年,未留只字片语的匆匆离去,我本也没在意。”
“可过了有月余,我竟然发现陈氏怀孕了,要知道我自从纳了陈氏就没碰过她,她怎么来的身孕?”
“在我的逼问下,陈氏终于招出是她与她那表哥苟且怀上的。”
“当时她苦苦哀求与我,我见她可怜,又怕母亲伤心就留下了她们母子。”当然也是为了让老夫人少找沈氏的麻烦而做的挡箭牌。
“母亲不是总说儿子偏疼文楷,而不喜文彬吗,这就是原因。”
人心都是偏的,他不认为偏心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错,更何况他也没亏待陈氏母子。
江家妾侍少爷所拥有的一切,他们母子一样也不少,还有老夫人的偏爱,作为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妾,和一个野种,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只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十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让他们忘了本分,妄想更多的荣华富贵。
江老夫人年轻光滑的脸上布上了一层死灰之色,众人皆沉默不语。
沈崇越对这些内宅阴私之事没什么兴趣,知道夏听书会救他姑姑,他现在只关心夺寿咒术的由来。
“陈氏,还不快说这阴咒之术你是如何习得的。”沈崇越厉声质问陈氏。
陈氏见大势已去,为免受皮肉之苦,也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她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无比平静的回答:“这是我前段时间从一个云游道人口中无异得知的,当时我花了一百两银子让他教了我这咒术。”
既然是云游道人自然不知道来历去向,陈氏也只描述了大概的长相。
真相查清,江侍郎命人先把陈氏关起来。
江老夫人则苦苦哀求夏听书救她性命,夏听书也只用‘无法’二字打发了她。
就是能救夏听书也不会救她的,别看现在这江老夫人看似悔过了,可本性难移,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作妖。
听说江侍郎是沈大将军为妹妹千挑万选的,夏听书觉得沈群山眼睛就是毒,选了这么个疼老婆的好男人。
就是沈老狐狸可能只顾着看妹婿了,漏了婆婆这一茬,差点儿折了自己的妹妹。
最后得到江侍郎的首肯,夏听书用江老夫人的一滴血解了江沈氏的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