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纵是没少受过伤也觉得痛。肿痛。
下手可真是够狠的。
……
飞机降落钟离府门前的草坪上时,已近凌晨。
钟离府掩映在高大浓密的粗壮大树下,许多大树已活了上千年几百年,府邸神秘而又庄严。
钟离墨牵着一念,迈着颀长的双腿走进府内。
老管家和仆人们垂首躬立一侧,不敢丝毫懈怠。
府内金色和紫色装修为主,家具一应是生长过千年的老柚木做就,贵气逼人。
桌上早已摆好各种精致的早餐。
一念困极。简单吃了几口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瞌睡得厉害。钟离墨只好先带着她去休息。
她的房间早已收拾妥当。是一间客房,干净明亮。一张粉白色的大床铺在房子中间。
一念没精力细赏,看到床一头扑上去就呼呼大睡。
这一夜折腾的。
必须得好好补个觉。补好了觉才有精力陪那家伙演戏呀。
自己给自己加的戏,跪着也得演完。
可怜的一念想哭。
……
黑暗中,有一道明明灭灭的星光。
那是烟头燃烧的光。伴着一缕淡淡的烟雾,满室皆是清润的烟草香味儿。
烟的主人,是一位五官立体俊逸的男子,此刻那修长手指正轻轻弹着烟灰,动作好不优雅。鬓角微不可见的几根白发,却丝毫不影响他那摄人魂魄的美颜。
“先生,昨晚我们发现没有人敢对小姐不利,所以没有出手。”
汇报的男人停顿了下。
最近先生更是古怪了。他们揣摩得很费劲。
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好像是半年前?有了小姐的消息之后?
不不不,是更久远。久远得要从二十年前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