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松抬头,只见是子书寒。
子书寒端着个木盆,挽了袖子,立在阳光下。
柳松松边为自己肚肚上的肉肉而沉痛,边目不转睛、正大光明的看着子书寒的手臂,想到:
“啊!男主好白哟!”
子书寒顶着柳松松炽热的目光,把盆放下,将自己两侧的袖子放下。
子书寒:不知为啥,好像能猜到你在想啥呢。
柳松松和子书寒多逗留的那两周,除了村子里每日早上,都会举行的奇怪仪式,村子里的生活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且闲暇。
这天,两人如平常一样回哑娘家,突然不知从哪里跑出个矮瘦的身影,披散头发,披着脏脏的破布,一下就向柳松松扑来,幸好子书寒反应飞快,一把将柳松松拉入怀里。
然后,一群男村民就从空地里凭空地冒出,将那人按在地上。
领头的是村里住在最南面的光棍,只说那是个疯子,叫两人不必理会。
京城,皇宫。
今日栖吾宫气氛严肃。
花朝节结束后,皇帝日日夜宿于安昭仪的月朝阁,鲜少去皇后的栖吾宫,表面看起来是要给皇后下马威,但,实际上真正想威慑的还是皇后身后的势力与家族。
皇后所住栖吾宫一连几日都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一批批碎瓷运出,一波波精美华丽的饰品又运入栖吾宫。
一连摔了三日,皇后才消了小半的气,花朝节后,刺杀子书寒的任务虽成功了,可那群刺客未能在森林找到子书寒的尸身,她便一日也不能安心。
皇后用梳子理着发,对着镜子露出个笑容。想到:
“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解决安昭仪那个小贱人。”
此刻,方县令通过没日没夜的翻找卷宗,终于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