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除了你们，今日可还有其他人接触过这些茶点？”

其中一个婢女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今日各位小姐都在宴客厅，除了这位苏小姐，其她小姐并不曾叫人单独来要过茶点，不过……”说到这又想了想，“今日本应在院中伺候的迎春姑娘倒是在这位绿柳姑娘来拿茶点的时候来过小厨房，还说今日的茶水味道好，打开盖子闻了闻。”

叫迎春的婢女一听提到自己，急忙站出来，“请主子明察，我今日只是想偷会懒，并没有害人啊！”说着狠狠地磕头，不一会额头就流血了。

“好了，这不是在查嘛，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冤枉你的。”

聂无双又叫来几个婢女，对她们说，“这四个人带下去搜身，既然用了毒药，总会有些证据的。”

她们被带下去后不久，就有人禀告，“回主子，奴婢在迎春姑娘的身上搜到了一瓶药，不知有何用。”说着将药瓶摆在桌子上。

“来人，去将这瓶药给大夫拿去，让他看看可是茶中的毒药。”

众人在等待结果的时候，那名叫迎春的婢女就跪在中间，不一会就见她额头上都是汗。

众人等了一小会儿便有下人来禀报，“主子，大夫说这瓷瓶内的正是苏小姐所中的毒药。”

苏漓一听，身子晃了晃：“我们洛儿与你何怨何愁，你要下此毒手，我们洛儿今年才八岁，你好狠的心啊！”

“苏大小姐不必着急，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但是此事倒也不像是一个奴婢做的，应当是有人指使，我们还是查清楚的好。”聂无双劝着苏漓。

“迎春，你在我聂府也有些时日了，若你说出幕后主使，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但是若你执意不说，今日可没人能够保你平安。”

迎春跪在地上，颤声说道：“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见那苏家小姐对您不敬，便想惩罚她的。”

迎春这话说的任谁都不会信的。

“迎春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包庇你的，来人，拉下去打到她肯说为止。”说着便有下人将迎春拉了出去，不一会就听院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迎春再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站都站不起来了。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是冯小姐，冯小姐今日找到奴婢，给了奴婢十两金子，告诉奴婢只要把这瓷瓶中的药倒入苏小姐的茶水中就可以了，所以奴婢才会鬼迷心窍的害苏小姐的。”

聂无双斜眼看了冯馨瑶一眼，又问道，“你说是冯小姐，可是冯小姐与苏小姐并无恩怨，为何要害苏小姐？”

“冯小姐与奴婢说苏小姐抢了两位王爷的目光，两位王爷明明夸奖的是她，她不甘心苏小姐总是出现在两位王爷身边，所以冯小姐才想要害死苏小姐，这样两位王爷才能看到她。”众人听迎春说完都转头去看冯馨瑶，那眼神仿佛已经认定她是凶手了一般。

“我还是那句话，可有证据？即使是衙门审案也得讲究证据，你们可是想凭一个奴婢的话就认定我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