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乘空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里边放着武家备好的厚礼,希望新来的镇守是个好说话的,各自相安。
即将离任的赵山河领着一个中年人走进了大堂,各村村正纷纷起身,许多人相互交换着眼色,眼前人就该是新任的镇守了。
赵山河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各自落座,把旁边的陈柯推到显眼的位置上,笑道:“众望所归啊,我们的新镇守,还不快点跟大家伙打打招呼?”
陈柯微微一笑,走到主位左手,抱拳道:“在下陈柯,即将到来的五年有劳各位了,本人资历尚浅,经验不足,望得多多包涵。”
众人忙说“岂敢岂敢,相互帮衬而已”,人家客套,你可当不得真,不过新镇守好说话让他们松了口气,就怕来了一个脾气硬、作风硬的,那日子就难熬了。
赵山河识趣地让出了主位,退了出去。
赵楠先行起身,恭贺道:“陈镇守今日到任,我们已经备好了宴席,给您接风洗尘。”
陈柯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不急,还是先交代了工作再说。”
赵楠称是,当先汇报起岭头村的灵田亩产、矿脉储量和开采量、丁户人口诸多事情。跟随陈柯的弟子王璨一一记录在册,好跟归档的文案对照。
李光祖和杨建业不愿意做出格的事儿,让新任的镇守记住,现在两家靠着走私和家产灵田,日子过得滋润,不想走进陈柯的视线里。
然而,事与愿违总是常有的事儿。
各自汇报完毕之后,已经到了傍晚,陈柯抽空去见了一下武乘空,相谈甚欢,那份厚礼也收了,让武乘空放下了心,看来又能安稳个五年了。
随后,陈柯在一伙人簇拥下去了预定的酒楼,吃了一顿好的。
宴后,陈柯独独留下了李光祖,让其他人面面相觑,只是不好多问各自告辞。
杨建业隐晦地和李光祖交流眼色,这才走了。
陈柯对王璨使了眼色。
王璨会意,也跟着退了出去,顺便带好了门。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让人难受。
李光祖皱眉,率先开口,问道:“不知道镇守大人有何吩咐?”
陈柯喝了口茶解解腻味,说道:“李村正不必紧张,之所以留下你,与贵公子有关?”
“哦?”李光祖不置可否,问道,“不知道犬子怎么入了镇守法眼?”
陈柯把自己在云山遇到李明轩的事儿说了一遍,道:“我觉着李明轩还不错,听君泽所说,手腕也不差,这里有一趟差事正合适他。”
李光祖自然不会一口答应下来,反问道:“力所能及,犬子定当全力以赴。”
陈柯骂了一声滑头,慢悠悠说出了起因:“这事儿跟灵剑派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