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几声敲门声把边灵拉回现实,“来了。”边灵穿上拖鞋,小跑着打开门。
一打开门,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粉嫩嫩的东西,“你的笔袋。”
边灵刚走不久,陆夜年收拾书桌的时候就发现边灵忘记把笔袋带走了,犹豫再三还是把笔袋给她送过来了。
“哦,谢谢。”
“啪!”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陆夜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关在了门外。
躲在门后的边灵,心砰砰直跳,又来了,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我果然是病了。
垂头丧气地把笔袋随手一扔,简单洗漱了一下,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方黑漆漆的一片,毫无睡意。
陆夜年莫名其妙地吃了一回闭门羹,摸摸鼻子,差一点就要撞上了。
这丫头今天晚上做题目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这是怎么了?
陆夜年没再继续敲门,折回了书房,这一待就待到了凌晨一点。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准备回房间休息。
想到边灵反常的行为,走到三楼边灵的房间面前,确定房间里没有动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夜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节奏,晨起锻炼,工作,加班,熬夜是常事。
陆夜年回到房间,脱下身上的衬衫和裤子,因为常年的锻炼,陆夜年身上的肌肉紧实而又充满力量,两条笔直的长腿迈进浴室。
陆夜年整个人都站在淋浴下,任由温水滑过脸颊,身体直至落在地下。
最近陆夜年的妈妈李佩又打电话给他催婚。
一个劲儿地在他耳边唠叨,耳朵都要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