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艾心里笑道：奶奶的，升职这种事终于砸到我的头上了！也算对得起我死磕业务不娱乐的那些时光，但如果干不好惹麻烦了怎么办？

她脑子一转，换上了一张谦虚的面孔道：“感谢华总对我的信任，但我毕竟……资历不够老，还需要再磨炼一段时间。”

华总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不悦，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吗？方便告诉我吗？”

这句话好熟悉，语调好亲切啊！将付小艾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大学时光。在那里付小艾遇到了一个非常喜欢非常仰慕的男人，就是她的大学老师朱教授，一个和华总差不多同龄的人，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温和、有趣，也很儒雅，透着一种午后阳光穿透客厅的舒服和温暖。每次她遇到难题去找朱教授，总能得到他耐心的指导，朱教授已经成为她生命中很亲近很信赖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付小艾的心变得柔软起来，眼睛里泛着思念的光。

“小艾，方便告诉我吗？”华总的话将付小艾的思绪迅速拉了回来。

付小艾看着眼前的华总，这个她关注了五六年的中年男人，身上的确有着一些朱教授的影子。或许就是这些相似点让她感觉到了一种魔力，几乎让她无意识地从内心里想要靠近他。

此刻的这种亲近，是她渴求已久的，但真的实现时又不是想象中的那种美好了。也许和姚秘书有关，更多的还是和华总已婚的事实有关。毕竟她是一个敬畏婚姻秩序的人，对于华总的喜欢也仅仅是喜欢罢了，只需静放在心底里，不碍任何人的事儿。

付小艾看着他不说话，华总也盯着她，距离如此之近，房间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付小艾不由地觉得内心有些慌乱，她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华总看穿了。她开始深呼吸调整自己，语速却明显地加快了：“华总，今天的事情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会尽快给您回复。再次感谢您对我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