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节目真的被苏倾槿称为荒野求生。
苏倾槿用手抵在额头,勉强落下一片阴影不至于让刺眼的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心里骂着摄制组真的程度的上是一狗更比三狗强。
一眼望去满是杂草。
一片一片的杂草里勉强能看到几个人的身影。
阳光虽然不算毒,可是再加上劳作,苏倾槿脸上都带着汗,后悔没在来之前狠狠的揍一顿林禾。
“就这玩意儿除草还得比赛。”苏倾槿弯下腰拿起镰刀割着草,“还跟下期节目住的地方有关系,我真的是日常想骂人。”
嘴里依旧碎碎念着,“呀我真的是,诶呦喂,还好我小的时候我爸不按常理出牌,什么前世的小情人都是骗人的,只有他老婆天下第一重要,heitui!”
站直拿着脖子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汗,眯着眼看着还有很长的草,回头看了一下落在身后的那些人。
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干活,偶尔看看远处大汗淋漓的温言。
温言很少干这种活,又和自己不在一个组,没法帮,幸好温言的部分和自己的是相邻的,偶尔割着割着帮温言干一些。
苏倾槿小的时候调皮,老吵苏母睡觉,苏父为了整她专门在院子里种了草地,草长出来的时候让小小的苏倾槿去除,然后自己站在阴凉地拿着零食边吃边看着她,还时不时嘲笑她动作太慢,除不完不准吃饭。
或许是苏家的成长方式太过不同,养成了苏倾槿这种跳脱不拘束的性子。
虽然长大了知道要淑女一些,可到底是盖不住从小到大的调皮。
所以这些让苏倾槿干起来纯粹是开玩笑,简单的和一一样。
所以她们那一组早早地就坐在阴凉地看剩下的人劳动。
从早上干到下午,温言那一组才最后干完。
“都怪温言,慢手慢脚的,真不知道怎么和她在一个组,真倒霉!”有一个人拍着身上的土埋怨着温言。
温言擦着汗,手上都带着水泡和血气,她之前从来没干过这个,自然是慢一点,可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儿,依然在努力的干着。
她听到了这些话也没有说话,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她们,只拿着毛巾擦了擦汗。
“呵,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也真不知道是怎么出名的,怕不是后面...”
话却说得越来越过分。
五月份的太阳有些毒,烦躁的天气让人心里格外不爽。
举个例子,比如苏倾槿。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温言本来也不是好惹的人,正打算回她两句,没想到苏倾槿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帮自己说话,有些惊讶,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要怎么回那个人。
苏倾槿眼神盯着那个说话的女人,背过手递给温言一瓶水。
温言伸手接过那瓶水,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还在说。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最近靠着绯闻满天飞。蹭的热度你也好意思?!”那人不甘示弱。
苏倾槿笑着点点头,“你也可以靠绯闻啊,你有吗?知道嫉妒为什么是女字旁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家温言是小公主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了?她干活慢怎么了?我惯的!你呢?”
“一天天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过什么肮脏的事,拼命抹黑我们家温言,结果呢?我告诉你,就算温言退出T台,你也不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因为你的道德就不够完全,求求你了,回去好好学学说话,不会的话去幼儿园门口买个带拼音的书,小朋友学的都比你好。”
苏倾槿怼起人来几乎不带喘气的,各种各样的话让那人闭上了嘴。
“走,我们不和这种人计较!”苏倾槿拉着温言的手腕,带她走了。
那人愤恨的跺了跺脚。
一路上温言都在想她说的话。
尤其是那句,“我们家温言是小公主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了?她干活慢怎么了?我惯的!”
之前自己的性子从来不是这么刚强的,因为事事都有苏倾槿站在她面前,帮她还嘴。
她刚刚站在自己身前,恍惚之间就让她想起那些美好的岁月。
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有些难过。
因为那些事好像错过了她好多年。
苏倾槿拿出准备的简易医药箱,给她处理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