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点点脑袋,自个儿拿着一串儿的钥匙,在周围打量,瞧完了正屋,又去了东西厢房。
然而
等到她打开东厢的门,看见屋子里的摆设的时候,表情稍稍停顿,目光落在被好好的用玻璃相框收好摆在进门正对着的桌子上的一张画像上,眼睛酸酸的。
那画像,不是别人,正是她自个儿坐在白烈腿上,周围绿草茵茵。
小小的一小只的小姝玥和头发黑黑的白烈,两个人画的都超级的像。
只不过,画像前插着香炉,摆着几个托盘,上面各种肉罐头水果罐头,奶粉麦乳精罐子,另外还有糖果巧克力柿饼等果脯装盘。
姝玥擦了擦自个儿根本不受控制的眼泪,瞅了瞅屋子里,约莫就是给她准备的偏小一号对她的身高也比较友好的家具,有些茫然转头,有点想要去找白烈。
白烈并没有需要白烈去找。
白烈带了南擎渊回来,南擎渊成功代替白烈成了这里的焦点。
他自个儿顺利脱身,刚进院子,就瞧见姝玥站在这屋子门口,跟着进来,就瞅见小姑娘眼泪汪汪,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这是?”
他蹲下来给小姑娘擦了擦眼泪,目光落在供桌上,默了一下,有些心虚。
他确实是摆了个供桌,因为担心闺女一个人,他还叫白珩予画画像的时候,把他也加上,一起陪着他闺女。
但这会儿,瞧着就……
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