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列车前行丝毫没有注意,甚至忘了旁边还跟他正在聊天的清纯美女,心里想的满是那些钱该怎么办。
五十多万的巨款,此时放在商雀的手里他首先想的却并不是挥霍或者小农思想的藏起来,转而想的却是怎么让这五十万再变出五十万来,钱该怎么生钱?炒股?商雀不会。投资?都有风险。坐等放在银行都会发生贬值,反正钱不能一直放着,要把他活动起来。让资本变成资金,再把资金变成资本形成这样一个良性的循环。
“你在想什么?”吕昕瑶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商雀猛地清醒,才想起来自己是在火车上,此时是最不应该分神的,大学的事情还有待结果,那才是他最应该注意的,钱是重要但不是现在,他扫视一眼缓缓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纳出来。
被突然叫醒的商雀神情自然,转头微微一笑:“抱歉,走神了。”
吕昕瑶闻言露出了两个小虎牙微微笑了起来,笑得时候脸上出现了两个小小得酒窝,使人看了不禁陶醉,商雀望着心中微微一颤,暗道‘一笑倾城’,又怕被看到随即别过脸去。
咣当咣当!
“亲爱的乘客您好,欢迎乘坐由哈尔滨至江北的G1717号列车,列车马上就要到达终点站江北,请乘客们拿好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Ladies aleman , roag statioion, please check ye a off the trai front door of this carriage, a passe first bef the train, we are arriving at statioion.
列车行驶中令商雀等待已久的站台播报终于响了起来,中英文播报使他他暗自一攥手心合十成拳,目的地终于就要到了。
随着播报的结束,火车缓缓减起速来,传出轨道摩擦的兹拉兹啦的声音,过程差不多持续了两分多钟,商雀只感觉身体微微往前一动,火车彻底地停了下来,他不急不慢把吕昕瑶的行李放下来才又拿起自己的,再回头的时候只感觉有只手拉着自己的胳膊往外走,吕昕瑶又戴上了白色的鸭舌帽,整个车厢内一时间乱糟糟的。
等到好不容易跟着人潮走出车厢,那个列车上的中年人过程中塞给他一张名片,商雀看着不禁一笑。
“原来是咒人死的。”商雀不觉脱出口来。
吕昕瑶从前面抓着他听他如此说问道:“什么?”
商雀只得哈哈一笑把手里的名片递送过去,名片上写着‘某保险公司业务专项负责人:沈大龙’,只是吕昕瑶看到眼中一阵迷惑。
商雀见她没反应解释道:“所谓咒人死的卖保险的。”
吕昕瑶把商雀松开拖着行李箱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家正儿八经的工作被人说的像封建残余一样。”
“你不是还说我是骗子吗?”
吕昕瑶一时间哑口无言随即拖着东西往外走,商雀跟着再后面。
“哎!江北政法和师范离的不远,要不然咱俩拼个车,车费平摊?”
吕昕瑶的话让商雀一愣,她不禁想起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到的那辆奔驰越野,这么有钱的女孩儿还要在乎跟人拼车吗?虽然这么想但是商雀话总不能这么说,一愣下只道了声“好”。
出了江北的火车站,商雀四眼望去这庞大的城市,四周楼房密布远没有老家那种二层漆楼,只是天上的雾霾太厚远见不到老家那种蓝天白云。
跟着吕昕瑶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商雀本意想去打打价问问不打表多少钱,但是刚想去却被旁边的大美女拉了回来。坐着车报了要去的地方,两个人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窗外。
高楼寰宇,成丛的绿化带,路上行走的人数比那县城里多了几倍不止,出租车经过一处商场的时候商雀看到了黑压压一片的人海。
这种场面他见过很多了,去大理的时候见过,去洛阳的时候见过,只是有时候人们总爱攀比一番,看看老家看看这里,似乎差距变得很明显,所以有时候说的好,选工作选学校不如说是选城市,城市不一样才有工资的不一样,不同的环境锻造不同的品味和风格。
坐车出租车走了很久,在已经看够了高楼大厦觉得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司机把车停了下来告诉他这就是江北政法大学,商雀愕然地交了50块钱拿着行李下车目送着出租车带着刚认识的美女远远而去,最终没了踪影。
看到出租车消失商雀猛地回过神来,慢慢审视了一下四周,往后面一看却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很宽敞的大门,门前面有一块很长的大理石,上面刻着‘江北政法大学’六个繁体大字,商雀看着内心微微激动,一手拖着行李一手从口袋里摸索出一盒烟来随意抽出来一根慢慢点上,当嘴角烟气肆无忌惮地挥发向天空,憋了一路的商雀此时终于放松开来。望向两边都是商场高楼,一瞥看到一家小宾馆商雀随即大步走过去要了一间房住了下来。
坐在宾馆的小房间里商雀把装钱的行李箱塞到了床底下,抽出来那一沓子档案,商雀却不着急马上去让他们检查档案因为今天是周日人家学校领导也要休息,明天再去也是不迟,思索之后他打通了张宝川的电话。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