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苏却半点没有已经被吃透透的自觉,仍然低头表情冷冷地看着待在怀里的孕妻,伸手扶住她的腰,薄唇轻动,用冷淡的语气唤出那熟记于心的两个字
“微微。”
林微绪此时一想到很快就可以把兄长接回京去,心情好得很,听到他叫自己,从鼻腔应了一声,“嗯哼?”
拂苏神色很严肃冷峻,告诉她一个道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林微绪伸手很喜欢地揉搓着他的肌肉线条硬实的后背,漫不经心地求问:“我态度还不够好吗?”
这都主动抱他了
拂苏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坐在马车坐榻上抱着她,披着一身蓝白色长衫,面色沉稳,姿态矜贵优雅,看上去别提多禁欲斯文了。
垂下眸淡淡看人时,眼里却仿佛住进了一头雄狮,美丽而又危险,“你要知道,我不轻易帮别人做事,需要微微付出很大的代价,才可以。”
林微绪忍着笑,很配合地仰脸问:“好吧好吧,那你要我怎么求你?”
“我昨夜做梦,梦到微微唤我夫君。”拂苏倨傲冷漠地说,“微微现在就用这两个字叫我,求我。”
林微绪听完这句话,很不在重点地愣愣问道:“你昨做完梦醒来就记手札上了?”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拂苏做完梦睡醒过来以后,生怕自己很快忘记,立刻拿起小本本记下来
怎么感觉有点儿可爱
拂苏显然很不高兴她这个反应,按在她后腰上的手上力道微微重了一下,绷住的嘴唇张启说:“这不是重点。”
林微绪和他冷峻的眼神对视着,微微压住要往上翘的嘴角弧度,轻声开口,满足了这只鲛人的古怪癖好
“求求你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