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宫只是来见见辞州哥哥,作甚拦着我!滚开!”
“安惠公主,公子在宴请客人,请您择日再来。”
“宴请客人?胡说!明明辞州哥哥才刚刚回来!哪里来的客人?你给让开!”
“公主,您不可......”
.......
“我说温兄呀,你这桃花也还真多呀~”
说话的主人白玉般莹润的手指尖转着一个白玉杯,杯中琥珀美酒微微荡漾,姿态甚是慵懒,身姿却是高大挺拔,狐狸面具从鼻梁上方将半张脸齐额遮住,面具之下的唇是淡淡的晕红,似笑非笑间带一种魅惑的凉薄。
“呵,那你又为何来我这里喝酒,不好好待着你的灵鹤谷。”
“一言难尽呐一言难尽~”
一身红衣的男子斜椅在栏杆上,手中执着一本杂记,和那戴着狐狸面具男人说话间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他身后摆放着的琴。
那琴通体泛着浅淡的紫色流光,清雅无双,很难想象这么一把琴会是那传闻中江魔女所用的琴。
“温辞州呀,你拿这九霄干什么,自打那江姒白陨落它早就不让别人弹了,你真是拿你魁首的名次瞎搞呦~”
“他们那些东西,我还真不怎么看的上,这琴也只是刚刚好入了我的眼。”
温辞州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九霄的琴面,琴身便微微震荡,似是在抵触他的触碰,温辞州也不恼,淡漠的收回自己的手。
“啧,温兄啊温兄,你这要是个女子,我保证强娶了你.....哎呀!开玩笑的了!”
一道银色的流光划过,吓得那狐狸面具的男子赶紧躲开。
温辞州的容颜清冷似仙,但也并不女气,他的眉眼极美,是那种斜飞入鬓的眉,水墨画一般风流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清新流畅。
一头青丝未束,如丝绸般铺卷而下,勾勒着男子精致绝伦的面容,明明红衣风流却愣是叫他穿出了种清冷的感觉。
“白亦,你是想念陶一橙了吗?”
“哎!别别别!你这次回来不是忙你的事吗?!我就不叨扰你了!”
白亦匆忙摆手,要是把那个哭包给搞过来,自己不得被她给吵死呀!
温辞州瞥他一眼,没再说话。
“辞州哥哥.....”
白亦放下手中的酒杯,调笑道:“您老人家先解决自己的桃花先吧~”
温辞州抄起书桌上的书砸向他,白亦笑嘻嘻的隐没了身影。
风中轻飘飘的响起白亦邪肆的声音:“走了啊~”
“辞州哥哥!”
小姑娘娇俏的声音响在这不大不小的湖中亭里,温辞州挂着淡笑看向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皇甫安恵。
皇甫安惠惊艳的看着温润如玉,如皎皎明月的温辞州,果然不管过了多久辞州哥哥都是最最最好看的存在!
“辞州哥哥,你那小厮真是烦人,硬说你在宴请客人,我.......”
“他没说错,刚刚确实有客人在这里。”
皇甫安惠瘪了瘪嘴,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