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古瑨不淡定了，按住他作乱的手质问，眼睛里是不确定的疑惑。

司君谋也不说话，继续动作，她那点小力气是妨碍不到自己的。

古瑨奋力反抗，耍流氓也没有这么霸道的啊，想动手就动手啊。只可惜她的挣扎反而配合了某人的动作，一不小心，整个人来了个金蝉脱壳，直接从睡衣里挣脱出来。

穿着三点式，就这么滚下了榻，幸亏反应灵敏没落地，要不然这澡是白洗了。

“臭流氓！臭不要脸！”古瑨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大骂。

司君谋根本不听，看到眼前奇特的美景，陷入了思考。一个人疯傻之后性情大变可能，但是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思维模式是不会变得。

她脑子里的奇怪的东西从哪来的？

“你穿的什么？”司君谋不得不盘问一番了，而且这个问题此时此刻非常应景。

“内衣啊，怎么着，你有意见啊！我自己设计的，”古瑨眼疾手快，从他手里抢过睡衣就往身上披，胡乱把自己裹上，然后站的远远地，保持戒备。

“设计？”司君谋很快抓住了关键词。

我去，古代没有设计理念？古瑨有点慌乱了，尤其是对上司君谋审慎的眼神，她眼珠子一转，狡辩：“我自己研究的，自己做的。”

“哦？你房间里那些奇怪的文字、符号也是你自己研究的？”司君谋可是见过她写的字的，还有那些奇怪的符号。

“对啊，不可以吗？”古瑨感觉到了危险，这个人明显不好糊弄啊。

“你从小被卖入府中，从粗使丫鬟到祖母面前的大丫鬟，并未听说你会识文断字，甚至写诗，你倒是说说看，从何处习得？”司君谋步步紧逼，关于她的过往他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我。。。”古瑨没想到事情突然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穿个三点式，怎么就暴露了呢？刚才还以为他要耍流氓呢，真是傻！

“好好想清楚再说，”司君谋声音浑厚有力，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古瑨大闹空白，只好拿之前忽悠王婆子的说辞拿出来现用，也没来得及想太多：“我之前被人陷害，死过去一回，到了阎王殿，阎王爷看我可怜，就教了我些东西。”

“从王婆子发现你死到她带人回来，统共不过半柱香时间，你竟学了这么多？”司君谋没有挑剔别的，只把时间漏洞点明，希望她能不要再撒谎下去。

“这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古瑨来不及思考对错，直接就说了出来。

“是何道理？”司君谋莫名其妙地笑了。

“不对，应该是地下，”古瑨反应过来，咬了咬舌头。

“那个，有的人被雷劈了会有超能力，你听过吗？也不是，超能力你就理解不了，再比如，哎，有了，有的人投胎的时候会带着上辈子的记忆，这个你总能听懂了吧？”古瑨绞尽脑汁想要编出个理由来，絮絮叨叨地说着。

“所以呢？”司君谋倒要看看她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被雷劈还能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