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逸纠结了一下还是放下被子,从袖中掏出两罐药来,放到她枕边,无奈地说道:“白色是伤药,绿色是去疤痕的,早晚各一次。”
“这么好心,特地来送药的?”古瑨笑了,拿起药罐子看,她现在正需要呢。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掐指一算,”盛羡逸不会承认他派人暗中盯着的,动机是什么呢?自己都说不明白。
“切,”古瑨翻个白眼,当她是傻子吗?
“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总之谢了,”她也不会不识好歹,就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可计较的。
“为什么挨打?”盛羡逸只知道她被打了,还不知道具体缘由。
“鬼知道啊,我睡的好好的,谁也没招惹,我倒是想招惹,我也得出的去啊,简直是不可理喻,无法无天了!”古瑨提起这个就火气上涌。
“有什么打算?”如果她想离开,盛羡逸考虑帮忙,见她这样还是有所动容的,很莫名的情愫。
“伤好了再说,”古瑨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不想牵扯别人。
“之前的约定有效,随时可以找我,”这算是一种承诺了,如果她想离开,他会帮忙。
“为什么?难道你真看上我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古瑨懂,调侃道。
“如果我说是呢?”盛羡逸半玩笑地回答。
“那我就是三生有幸啦,跟你在一起至少有种我是女一号的感觉,”长得这么好看,搭档拍戏的话,该有多好,古瑨开始发散性想象画面。
“女一号?”盛羡逸好奇。
“就是女主角啦,哈哈,你是男主角,”古瑨发出了花痴般的笑容。
“唱戏的?”盛羡逸理解成了戏曲里的角儿,有点搞笑。
“哎呀,不说了,聊点别的吧,你成亲了没?”古瑨被他这么一问清醒过来,刚才一激动又胡说八道了呢。
“不曾,”盛羡逸的眼睛里有光,她这么问是否证明她对自己开始在意。
“真奇怪,司君谋25岁了不成亲,你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吧,也不成亲,难道你们盛天朝流行晚婚?”古代不都是十几岁就结婚生孩子的吗?古瑨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每次拍古装戏,她都会把原著小说拿出来看看,虽然她的戏份不多,不需要揣摩人心,但她还是习惯多读书,把所有角色都在心里演绎一遍。
“你们盛天朝?难道你不是盛天朝的?”盛羡逸总是能在她的话里找出漏洞来。
我去,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到处是BUG,古瑨假装屁股疼,企图转移注意力,装模作样地喊道:“哎呦,哎呦,真疼。”
盛羡逸被她喊得一紧张,都想掀被子看了,急切地问道:“要不要帮你上药?”
“不用,缓过来了,刚才突然一阵抽抽,一会我让老王来帮忙,伤口太恶心了,怕你看了反胃,”古瑨还真怕他那么做,开玩笑可以,真要让个陌生男人摸自己屁股她还不能接受,当然,伤好了可以,嘿嘿,她还是在意自己形象的。
古瑨心里想的很猥琐,面上确是装的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