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冬日怕冷,一直窝在家中,光顾着和那对双胞姐妹花玩乐了吧,”周允笑的猥琐。
“司君谋精忠卫国,誓破匈奴,是个英雄,只可惜,家宅不宁,倒是成了笑话!”徐文卿有点替他不值。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风流小插曲,一个妾室而已,随便打发了即可,”周允不以为意。
“不好说,这个女子的做派不像是个任人拿捏的,知道引起大众的关注,赖以自保,便是个聪明人,”徐文卿不置可否。
“也不知她喝没喝上酒,听说有人往将军府门口送的,只不过到没到她手里就不得而知了,”仓古青好奇道。
“我更好奇地是她下次要什么?”周允脑洞大开。
“那还不简单,吃的喝的都有了,当然是胭脂水粉啦,女为悦己者容,听说了吧,前线传来捷报,司君谋要率军还朝了。”仓古青理所当然地回答。
“未必,”徐文卿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若有所思。
“文卿兄,你不懂女人啦,你家那位,嘿,”周允想说不是女人,话到嘴边,被三少抛过来的苹果砸的憋回去了。
“不如设个赌局,输的人就男扮女装游街一天如何?”盛羡逸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终于找到了乐子。
“不愧是三少,这个点子不错,正好这两日便有新的消息,我赌胭脂水粉,谁也不要跟我抢,”仓古青抢先道。
“那我便赌珠宝首饰,”周允也不落后。
徐文卿斟酌着不敢轻易出口,毕竟女扮男装这事他做不出来,必须慎重。
“你先来,”他看向盛羡逸,打算听了他的答案再说。
“听你们方才所言,也没甚特别,不过一女子尔,我赌她什么也不敢再要,”盛羡逸向来是个反其道而行之的人,输赢他不在乎,他只享受过程。
“那我便赌你们猜的都不对,”这个范围就宽广了,徐文卿老奸巨猾。
“你们输定了!”仓古青胜券在握。
“我怎么觉得有阴谋?”周允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哈哈,这能有什么阴谋,你想太多了,”仓古青捏了捏小美人的脸蛋,兴奋地很,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他们三人穿女装的样子了。
而这个被设赌局的当事人,正在醉生梦死呢。
自从那日心血来潮放了个酒字,便有成坛的酒往芳草园里送,这倒让古瑨很是意外,本以为大夫人会和以往一样刁难或者压根不理会的,谁知道这次竟如此痛快。
想不明白就不想,反正现在被关着,什么也做不了,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一不小心喝的有点多,于是诗兴大发,挥毫泼墨,写了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想也不想,贴到她白日里刚做好的乌龟风筝上,折腾了好久才放飞起来。
是的,一只很大的绿色乌龟,表示她对这个将军府的大大的不满,那个尚未谋面也不知道死了没的男人,就是个王八蛋!
呵呵,酒真是个好东西,能给人快乐,也能忘记忧愁,古瑨放任自己大醉了三天三夜,却不知这酒后戏言带来了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