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还有救,幸亏你及时绑住了他的脉络,否则的话他定然失血过多,不过,他能支撑到现在,可见毅力惊人。”
“大夫您赶紧救人吧!”苏凝催促着。
张广白吩咐自家药童去打了水,用湿帕子将陈永生手腕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又将周围的血肉用镊子轻轻的夹走,取银针扎在伤口处,将其周围的淤血疏散,再用捣好的止血草药敷在伤口处。
“张大夫,这就好了吗?”苏凝有些不敢相信。
陈永生是被狼咬伤的,就这般简单的处理了,能行吗,他会不会得狂犬病。
“小娘子,你相公的伤是不是被狼给咬得?”张广白接过白术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想要确认。
苏凝立马点了点头,这才对张广白的医术有丁点的信服,“张大夫,他会不会得狂犬病?”
“狂犬病?那是什么病症,老夫从未听说过。”张广白对她说的病名感到好奇,忽的反应过来道,“你说的应该是瘪咬病吧!”
苏凝微微一愣,而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惹得白术一脸的嫌弃,乡下人就是没见识,什么狂犬病?居然连瘪咬病都不知道。
“果真是,那他可有猎杀到那头狼?”
苏凝轻轻嗯了一声。
张广白捻着胡须:“如今他的伤虽然被我用草药止住了血,但是为了防止他得瘪咬病,最好能取了狼的脑髓,将它敷在伤口处,那狼在哪里,你们赶紧取了过来。”
闻言,苏凝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张广白说的瘪咬病应该就是“狂犬病”,但是她没想到古人治疗狂犬病的法子居然这般凶残。